坊司了?可知道去了哪个口子?”
田麻杆笑道:“她是二品大员家的大小姐,那还用想吗?肯定不会放在礼乐或者百戏那等不能盈利的地方啊!
她那个身份,教坊的司丞必然是给她弄个独门独院,一晚上不得值个上千两银子。嘿嘿嘿……你懂的!”
吴天神色焦急,心知不能多等,当下拱手告辞,转身刚要离开。
田麻杆一把拉住他:“头儿,你干嘛去?你不会是要去尝那第一口鲜吧?你听兄弟一句劝,今儿你去了那里也不一定就有她,她那种清倌人不得调教好了才挂牌接客啊。
就算是今晚真有她,那第一口不得几千两银子啊?你听兄弟我的,教坊司不是我们兄弟能消费的起的场所。还是得意楼最适合我们。
我以前从来都不去这些地方,自打上次我们刑部丢失官印以后,我发现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方为正途。
走走走,兄弟我请你去得意楼乐呵乐呵,给你选俩,好好去去火。我请客,瞧你憋的,着急上火的。
教坊司太贵啦,头儿,玩一次,划不来啊。”说着话,田麻杆拉着吴天胳膊就要一同前去得意楼。
吴天跺了跺脚,急道:“我见那白大小姐有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自己去得意楼吧,我今天没空陪你,改天,改天我一定请你。我现在真有急事,你别拉着我!兄弟,回见!”
吴天说着话,挣脱田麻杆的手,拔腿便跑。
田麻杆一连唤了好几声,吴天只是背对着挥了挥手。田麻杆叹了口气,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