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再定药方。”
霜央摇了摇头:“我们又不爱喝酒,就不凑那个热闹了。我早前都瞧见了,道长还顺带着给人算命呢!”
吴天心说你不去我不是白忙活了嘛,遂劝道:“所有人全都去了,咱们也一块儿呗。大德和老桑都是自己人,就当给他俩捧场了。”
“不去,我不爱凑热闹。再说了,捧啥场?人家又不收银子。”
“这……”
吴天眼见劝不动,正在皱着眉沉吟。
白飞飞望着自家夫君的眼睛,突然间好似明白了什么,一下站起身,拉着霜央耳语了几句。
后者闻言,一脸慎重的将手中暖炉随手扔在床上,急忙问道:“桑道人在哪呢?”
吴天指了指大厅,二女一阵风似的跑了。
吴天感叹:“哎,瞒不过去。飞飞比猴都精,我不过稍微表露出一点急切的意思,她立马就明白了。有时候有个太过于聪明的老婆,也不见得是啥好事情啊!”
吴天此时无暇多想,大步跟在二女身后。
回到大厅,他冲着桑老道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微微点了点头。
白飞飞紧张的捏了捏霜央的手,拿眼神示意其上前。霜央迈步走到卦摊跟前,桑老道赶忙起身行礼。
霜央还了一礼:“有劳道长。”
“不敢不敢,还请大夫人伸出右手,露出手腕。”
霜央依言照做。
只见桑老道随手摘下身旁盆栽里的一片树叶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看似随意的用树叶搭在了霜央脉搏之上,而后抚着山羊胡子,闭目沉思。
许久以后又让霜央换了一只手,再而言道:“好了,夫人请起。”
霜央见道人并没有多言,回头望了吴天一眼,也不便当众出言询问。当下起身后拉了拉白飞飞的衣袖。
反观白飞飞此时反而镇定了下来,大大方方的走到桑老道面前坐下,露出手腕。
老道士依旧摘叶探脉,片刻后微微颌首。
吴天冲着身旁的大德低声问道:“老桑装神弄鬼的,弄个破树叶,能瞧的准吗?”
大德笑道:“别担心,一会儿你去书房等我们。我和老桑把这里的过场走完,有什么话咱们回书房再说。”
“行。”
吴天等霜央二女把完脉送她们回了厢房。
大德见大厅无人,凑到桑老道身旁,压言问道:“情况如何?”
桑老道叹了口气:“我早前给主公测过字,他曾问过夫人们生男生女之事。
其实我当时没看错,主公的二位夫人命里没有子嗣。我刚才又给二位夫人仔细把了把脉,结果一样。哎!”
大德狐疑道:“不应该啊,要说大夫人不能生养,还有可能。可是听说二夫人之前怀过身孕,只不过没有保住罢了。难不成还是主公身体不适?”
桑老道面色复杂的欲言又止。
大德见状,急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阿弥你娘陀佛,你和老子还藏着掖着的?”
桑老道左右望了望,凑在大德耳边低语:“老傕,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听听也就罢了,或许是我道行不够,看得不准,你就当我胡言乱语。”
大德跺着脚骂道:“狗日的,你诚心的是不是?老子能给你急死。这么多年了,你这个优柔寡断的破性子是一点没变。说话做事走一步看三步。你他娘到底说不说?”
“别喊别喊,再让人听见。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啊!我也豁出去了,就泄露一回天机。主公……主公他……他……他分明是英年早逝之像啊!”
大德闻之色变,下意识退后半步,一把拉着桑老道向外走去。
二人来到院中角落,大德仔细确认四下无人,方才正色道:“老桑,你……你说的真的假的?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桑老道点了点头:“嗯,我今日其实不需要给大夫人瞧那么久,我只是一边替夫人把脉,一边偷偷观察主公夫妻二人的面相。
大夫人乃是正妻,有道是夫兮妻所依,二人本是一体。主公夫妇命格犯冲,不该夫妻和睦才对。
而且主公分明活不过第二个本命之年,他命里也不该有如此显赫的身份。”
大德闻言,展颜笑道:“你要这么说的话,老桑,你肯定看走眼了。主公今年二十五了。去年是本命年,据说生日那天府上还喝了一场大酒呢!”
“所以啊,奇了怪了!可能真是我道行不够,可我这些年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