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尚未搭话。
秦铮眨巴着眼睛,心中掀起一阵惊涛骇浪,脑海之中急速思索:“坏了,我他娘的好像上当了。
主公只怕早就想好了借此机会,收回祝淮阴盐厂的三分利,作为条件,则留她一命。
卧槽,那老子怎么办?如今只剩我漕厂还有三分利润的自主分配权力,我这不是成了众矢之的了嘛?
我他娘的怎么感觉被人做局了。主公别是和祝淮阴合起伙来做扣玩人吧?我到底是无意间闯进来的,还是被他们暗算了?”
不待秦铮想明白其中原由,耳听祝淮阴已经应承了下来。秦铮随即冷汗直冒,只觉得四周充斥着阴谋的味道。
眼见吴天一言不发的似在等候着什么,秦铮心知躲不过去,与其被秋后算账,不如现在明哲保身。
遂面色凝重的冲着吴天再次抱拳行礼,抽动着脸皮,咬着牙说道:“主公,既然祝厂督交出了三分自留利,那我漕厂也愿意将三成利润归还东海,作为大军阵亡将士的抚恤银钱。”
吴天当即应道:“好好好!漕厂督如此深明大义,体恤军户,实乃我东海之幸。理当如此……”
吴天后面还说了什么,秦铮已经没再听进耳朵里。他现在彻底懵逼了,一次仗义执言,换回终身的自闭。只怕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睡梦之中惊坐起,后悔的猛掐自己大腿根,抽自己嘴巴。
吴天冲着四周朗声言道:“既然秦厂督也愿意贡献出漕厂的利润补贴烈士家属,那么祝淮阴统兵不利,导致将士伤亡一事,死罪可免。
但祝淮阴另有延误军机,放卞威扬等人潜逃延陵一事,活罪难逃。本官现判其领军棍一十八下,祝将军你可有异议?”
“属下没有怨言。”
“好,在场都是你麾下兵卒,为防有人徇私,本官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