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罢了!”
吴天深以为然:“嗯,顾将军你说的在理。我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想清了一些内里的门道。”
楚玄策赶忙问道:“主公,您想清楚什么了?”
“那卞威扬和定远侯想必是见我亲至阵前,变的有点吃不准我军是不是还有后手。故而虽知咱们实力不强,可是他们也不敢贸然行动了。
我猜他们定是想在确定军情以后再动手。这好办啊,我们明日开始佯装攻城。
只要给敌军造成一种我等确实不过如此的假象。打消了他们的顾虑,敌将必然领兵出城应战。”
李连出言提醒:“主公,末将我也想到了一点。上一次卞威扬是连夜突围而去,您说这一次会不会白天不敢来,依旧选择在夜里发起袭营,想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吴天一拍额头:“对对对,李将军你说的也很有可能。这样吧,后面几天,咱们白天还是按今日之阵营,佯攻延陵城。让兄弟们节省体力,尽量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到了晚上,咱们留一路大军严加防备。如果卞威扬等人真的夜间来袭,咱们也可以保持警觉,迅速回击,再按计划行事。”
楚玄策说道:“我麾下弓兵只需放箭掩护,不必配合攻城,那么夜间守卫之责就由我来领兵负责吧!”
吴天点头同意:“好,就这么决定了。各自回防,明日开始给我佯攻延陵。”
一连十余日,每日里皆是吴天上前喝骂,而后率兵攻城,傍晚时鸣金收兵。
卞威扬和定远侯二人还真沉得住气。他俩龟缩在城内,任由吴天怎么辱骂上下九代直系女性亲属,就是不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