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忘忧如今的身份,查个人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几人很快就到了柳大柱所在的军区。
柳大柱很快就被他所在单位的政委叫了过来,看到忘忧,柳大柱先是眼前一亮,然后就准备说什么。
忘忧抬手就给柳大柱送了点药,“我爷爷是怎么去世的?”
“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我掉到了水里,有人救我,我很害怕他丢下我,所以我就死死地抱住了他,可是没一会他突然腿抽筋了,我怕他连累我,反正也快到岸上了,我就踹了他一脚,谁知道他会死。”
“林政委,我要收拾他,没意见吧!”
“没有。”林政委脸色难看,本来以为是看好的一个兵,结果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
而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柳大柱一脸惊恐,“当年是我年幼,所以,我不敢追究,但仇,我一定要报的。”
“柳忘忧,你要做什么,这里是部队,我告诉你,你别乱来。”
“本来想杀了你,但是我突然觉得生不如死更好,其实你要是在部队做出点成绩什么的,我也会给你个痛快,但是你这样的人,不愧从小就是个坏种,陷害战友,推战友出去当替死鬼,踩着战友的尸体往上爬,你夜里都不会做噩梦吗?”
“能让我上升,是他们的福分!”药物的影响下,柳大柱口不择言。
“算了,你这人应该上军事法庭,让那些枉死的冤魂可以安息。”忘忧收回准备踹过去的腿,然后十分热心的给林政委答疑解惑。
主要是忘忧问,柳大柱不由自主的回答,听完后,林政委气的人都要冒烟了。
“这种败类,部队绝不姑息!”
柳大柱知道他完了,等待他的是法庭的审判。
“做的对,这种人,不配脏了你的手。”胡秀兰握住忘忧的手说道。
“妈妈说的对,我的手就该干干净净的,爷爷曾经也是这样说的。”
后续的事情忘忧没再管,而是带着人在城里乡下转了许久,这场旱灾时间好像有些久了,因为已经有人在吃树皮了。
又找当地的人问了一下,他们吃树皮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乡下有的地方,树皮都被剥光了,草根更不必说。
谁也不知道这场灾害要持续多久,忘忧也不知道,但她本能的觉得不安,久违的想起她那空间,好像也不能种东西哦,但是吃的不少,至少他们一家人肯定不会挨饿就是了。
“妈妈,我们回去吧,我有事要做。”
当天,几人就坐上了回北京的火车。
路上,忘忧一直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平安度过灾年又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而且,根据她这一路上的观察,这场灾害还是全国性的,一年半载的还好说,这要是进行个三年五载的,那得死多少人。
属于地瓜疙瘩都没得吃的程度。
忘忧管不了太多,因为她就一个人,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保护好自家人就很好了,要是有余力接济一下其他人也可以,再多就没有了。
各地常年种地的老农民其实大概能看出一些,因此,很多地方已经在打水井获取地下水了。
忘忧回去后将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跟上面说了,上面其实也有所耳闻,但没想到居然已经这么严重了。
忘忧能做的就这些了,其他的她也做不了,也不能做,况且升米恩斗米仇,她还是顾好自家人就好。
不过忘忧也会心软,有一次去药店买药材,看到饿得皮包骨的老医师,还是给他们换了很多粗粮,至少饿不死就是了,不然要是饿死了她去哪买药材。
路上随时都可以看见饿得打摆子的人,有的人倒下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忘忧生怕自家人也会是其中一员,便也经常往家里拿粮食,附近亲近些的人家忘忧也会酌情给他们换一些粮食,不会换太多,免得有人做二道贩子。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时候,阿三国不安分的也想在龙国分一杯羹。
然后,战士们集中了好久的火气全让阿三国的士兵享受了一把,不过几个月,就把阿三国所谓的侵略战争,愣是打成了首都保卫战。
但这场灾害的影响还是很深远的,各地统计上来的数据可谓是惨不忍睹,甚至有人亲眼目睹有的人刚倒下去就被眼冒绿光的人给拖走了。
这些对忘忧影响都不大,她多少还有个空间呢,空间里的熟食忘忧偶尔拿出来给家里打打牙祭,所以,一家人除了瘦了些,气色倒也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