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看着大爷直发愁,一把年纪了,难道也要挂在树上?
“既然没人领,那就挂着呗,看看我们今天到底能挂多少人。”白又白无所谓道。
这时,不远处传来呼喊,一伙人簇拥着红马甲走来。
“社区的同志来评理了,快让让。”
白又白一束光打过去,看到了红马甲,还看到了架着红马甲过来的中年女人。
红马甲面露为难,看到地上躺着碰瓷的大爷,直叹气。
白又白隐约明白了什么。
“刘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红马甲甩开中年女人的辖制,不得不上前关心询问。
白树赶在大爷开口前抢答。
“同志,你应该问我们怎么了, 这大爷不讲理,前面在门口扒拉我们的车子,还想装死碰瓷,现在好了,记恨我们,跑过来偷我们的木头,还倒打一耙。”
红马甲一听立刻信了,确实是刘老头能干出来的事。
讲理是不能讲的,说一句,他能回十句,讲不过那就耍赖,要和他比耍赖,还真是比不过。
红马甲抱歉的看了白又白几人,决定和稀泥。
“大爷你这是闹什么呢,地上多凉啊,跟你女儿回去歇歇吧。”
白树不可置信。
孟潇湘:“这不是拉偏架吗?”
红马甲不敢看白又白几人,拽过旁边的中年女人,催促。
“快把你爹带回去,这么闹下去大家还怎么干活?来之前说好的,都要好好干,不准闹事,你爹也不是头一回这样了,你们不能管管?”
中年女人瞪了高烽一眼,又瞪了江邺一眼,看到白又白和孟潇湘两个小姑娘,态度更恶劣,呸了一声。
红马甲气得无语了,这一家子最懂怎么挑衅人的。
“小同志你自己说说,我爹哪里错了?
要是他们载我爹一程,我爹能在路上摔跟头吗?
你再看看他们的木头,一上午搞这么多,我看是从别人那里抢的吧?
我们老爷子拿他一根有什么不可以的?
但凡他们知道尊老爱幼,我们早点上山,早点砍到木头,能有今天这出?”
爷俩商量好似的,说法一模一样,贪婪嘴脸如出一辙。
“话不能这么说,车是人家的,人家载不载你人家说了算。”
“就是,载是情分,不载是本分,你年纪大又怎么样?倚老卖老啊?”
周围围观的人都是和白又白一拨过来的,大家都有车,也都在大门口让老大爷为难过,这会逮着机会,纷纷出声对喷,发泄怨气。
中年女人愣了几秒,气急败坏地冲上去,指头快要戳到别人鼻尖。
“说什么呢?你们都有车,当然帮她说话,那小娘们差点夹着我们老爷子的手,这怎么算?”
“什么怎么算,要不是刘老头拽人家车门,能夹着吗?”
中年女人气焰嚣张,一个一个指着骂回去,有脾气爆的冲过来对骂。
红马甲看眼前情况乱糟糟,苦恼地抓了一把头发。
刘老头换了个姿势,躺在地上直哼哼,哎呦哎呦诉说自己的凄惨遭遇。
白又白看一眼时间,这会应该开启下午的工作计划,这一闹腾,白白浪费二十多分钟。
“别管他们,吊起来吧,闹一个吊一个。”
白又白决定快刀斩乱麻。
高烽也气得不轻,捏了捏拳头,关节咔咔作响。
江邺收了刀,捡起绳子和高烽上前绑人。
白树自觉地扛起电锯,打开开关,挡在他们面前。
“救命啊,杀人啦,大丽啊,有人要绑你爹,救命啊。”
高烽刚动手,刘老头杀猪般的嚎叫,好似受了多大罪似的。
白又白不像高烽,对老人还客气一点,她越过两人上前,一脚踹在刘老头心口。
刘老头这会真叫不出声了,围观群众倒是哎呦哎呦惊呼,而后又传来不少叫好声。
至于刘老头的女儿,转眼看到亲爹挨打,爆发惊天吼声,张牙舞爪要扑过来算账。
红马甲装模作样劝架,实则死死拦着中年女人。
高烽三下五除二把麻绳抛到树干另一边,呼哧呼哧两下拉绳子,不多会就把老大爷吊在树上打晃。
绳子在树干上系牢,不怕事的围观群众鼓掌叫好。
中年女人气疯了,但没完全疯,知道这会碰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