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说:“我说我说,少爷瘾一发作就闹着要出去,他不让人跟,我也不知道去哪玩,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出门次数少了,先生会管着他,他多半时候都是等先生睡着了偷跑出去。”
江邺:“他从前常去什么地方?”
李勐如实回答,“从前极寒,外面冷,少爷都是请人去家里开趴体,各种主题的,有时候还会坐直升机出门去天上兜风,后来先生不允许,这些活动基本都停了。”
高烽质疑,“他在家都忙些什么?”
李勐:“和送过来的女人胡闹。”
高烽闭了闭眼,他就不该多嘴问一句。
白又白继续,“说说看,基地哪些人和李家有仇,李大力派你们做过什么脏活。”
李勐明显犹豫了,对上白又白冷漠的眼神才咬牙说道:“有仇的不少,他们都想要李家物资,尤其江家,据说是江家认为他们家的少爷受到李家牵连,死在李家大楼爆炸那天,他们拿到宾客名单了,上面有江家人在。先生不承认,可江家至今没找到人,越发认定李家做了什么。”
白又白默了默,转头去看江邺,江邺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江邺:“接着说。”
李勐真的哭了,他身上大小伤口十来处,还要在这接受审讯,说得口干舌燥了也不给口水,吞药都差点噎着。
白又白看他几次舔唇,倒了一瓶盖的水给他撒过去。
李勐拼命舔脸颊上的水,丝毫不介意血腥味。
“先生派我们抢过孟家、陈家的物资,藏到哪里我们不知道。”
白又白猛地扭头和身后几人交换视线。
高烽要不是看他一副死相,差点要踹他。
这破玩意,原来还藏着重要信息不肯交待。
“说说看,抢走了多少物资。”赵师兄激动地直搓手。
拔出萝卜带出泥,怎么不算是意外之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