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愤怒地看着魏池,呵斥道:“你这个逆子!你究竟何时才能懂事?我还需要为你收拾多少烂摊子?”
他气得满脸通红,双手颤抖着指向魏池。
魏池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眼中满是惊恐和乞求,“爹,爹,相信我,这次真的与我无关啊,是她自己跳下池塘的!”
丞相见他这样,皱起眉头,严肃地问:“此次可是陛下亲自下旨让大理寺彻查此事,你可有把握经受住审查?”
魏池自信满满地回答:“爹,您放心,我知道该如何应对,也明白该怎么做。他们绝对不会查出任何蛛丝马迹的。”
接着,他狡黠地一笑,补充道:“而且,那少卿不正是爹您的心腹吗?只要您一句话,这件事情就能轻松摆平。”
丞相怒不可遏,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混账东西!立刻给我滚到祠堂里跪着思过!”
就在这时,夫人齐氏匆匆忙忙地走进来,焦急地解释道:“老爷,那人分明是自己跳下池塘的,并非我儿所杀,大理寺是无法查到什么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背在身后轻轻摆了摆,示意魏池赶紧离开。
魏池看到母亲的暗示后,如获大赦般迅速站起身来,急忙离开了房间。
丞相见状,指着齐氏怒斥道:“慈母多败儿!都是因为你一贯纵容他,才会导致如此局面。”
“合着都是妾身一个人的错,那老爷只管朝堂上的事,这些年管过家里什么?”齐氏瞪大双眼,愤怒地质问他。
丞相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回答:“跟你说也说不清楚。”说完,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齐氏迅速上前拦住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大声说道:“说不了两句就走,每次都是这样。你不说我怎么清楚,这次说不清楚不准走。”
丞相怒视着她,吼道:“让开!”
齐氏毫不退缩,回应道:“你说清楚,我就让开。”
丞相气得满脸通红,指责她:“不可理喻,无理取闹!”他用力地推开她,然后快步离开了房间,前往小妾所在之处。
“大人,夫人又惹您生气啦。”小妾扭动着身姿,风情万种地走到丞相身边,娇声问道。
丞相余怒未消,闷哼一声:“哼!”
小妾连忙安慰道:“别生气了,夫人就是这样子小家子气,大人是办大事的人,怎么能让家里的鸡毛蒜皮绊住脚呢。”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充满了柔情蜜意。
丞相听后,心中顿时感到舒畅不少,他抓住小妾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感慨地说:“果然还是你懂本官。”
小妾顺势倒入丞相怀中,娇羞地说:“大人,还是大白天呢。”她轻轻推搡着丞相,但又故意欲拒还迎,使得气氛更加暧昧。
﹉
时瑶和陆屿又行走了数日,终于抵达了宁州地界。
一到宁州,南风就开始四处打探四殿下的消息。
因为要见到四殿下,首先得知道大军在哪里扎营。
然而,询问了城外县乡村庄里的人们之后,却无人知晓大军的具体位置。
无奈之下,陆屿决定留下凌风等人在村庄等候,自己则带着南风前往宁州城继续打听。
时瑶听后,表示要一起去。
不料,他们刚刚进入城中,就被守城士兵抓住,并被关进了狱中。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陆屿不得不向狱卒表明自己的身份,声称自己是镇国公府世子,听说四殿下前来收复凉州,所以特意赶来相见。
狱卒将此事报告给宁州刺史,很快,刺史亲自来到狱中与陆屿见面。
“四殿下已经进入越西山了,但至今尚未出来。”刺史告诉陆屿。
听到这个消息,陆屿不禁皱起眉头问道:“什么时候进去的?”
刺史回答说:“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
陆屿继续追问是否派人前去寻找,刺史表示已经派过一批人,但那些人同样没有回来。
陆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七天时间过去都没有出来,恐怕情况不妙。
他想起了时瑶,便问刺史:“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姑娘现在何处?”
刺史转头看向狱卒,狱卒回答道:“她被关在女牢那边。”
“此女是?”刺史有些疑惑地看向陆屿。
“哦,她是我在路上遇见的,我对她一见钟情。这一路去过很多舆图上没有标注的地方,都是靠她指引方向,也许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