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的,每次请大夫来检查,都说云裳的身体状况以及腹中胎儿都非常良好。就连我也曾带着大夫亲自前去探望过,确实一切正常!”
时瑶忍不住插嘴道:“既然如此,那为何最后还会难产呢?”
宣妃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自从云裳怀孕以后,那个曾保志就开始不安分守己了,居然背着云裳纳妾入室。而这个小妾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整日里惹是生非,把整个家搅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再加上曾保志的母亲和他妹妹曾萍也来到家中,这母女二人更是变本加厉,对云裳百般挑剔,横竖看不顺眼,总觉得云裳配不上如今已当上小官的曾保志。”
听到这里,余婉君愤愤不平地说:“真是岂有此理!她们平日里的吃穿用度可全都是靠沈夫人,居然还这般看不起沈夫人!”
“是啊,云裳为了她腹中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一直默默忍受着各种委屈与不公,不敢有丝毫反抗。直到生产那日,当我收到消息时,心急如焚地赶忙奔赴沈家。
然而,等我赶到的时候,入眼所见只有面色苍白没有呼吸的云裳以及没有生气的婴儿。
我不相信,找来大夫为云裳诊治。谁知大夫竟告诉我云裳已经死了,是因为失血过多而亡。我认定这其中必定有蹊跷。于是,我在沈府大吵大闹,甚至扬言要去官府报案讨个公道。”宣妃抬手擦了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