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之后,那群混混便逃之夭夭,就连方元吉的那个小厮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世子可以先查查他们。”
陆屿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放心吧,我会立刻派人去寻找他们的下落。至于你的案子,如果有任何可疑之处,请务必告诉我。”
江晏连忙摆手道:“没有,世子您专心调查魏池就行了,不必在我的事情上费心。
在这里,到了饭点能吃饭,困了便能安心睡觉,可比外面舒服多了。”说罢,他伸了个懒腰,仿佛想要放松一下紧绷已久的神经。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白银啊!可不是那轻飘飘的银票,若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放入你家,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陆屿眉头微皱,目光紧盯着江晏说道。
面对陆屿的话语,江晏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世子就不必妄加揣测了,我没想过要翻案。”
能够令江晏如此坚决、接连不断地回绝,显然意味着江晏心中已然明了究竟是家中何人背叛了自己。
见此情形,陆屿深知再多问也是徒劳无益,于是他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缓缓退出了牢房,作势就要离去。
就在这时,江晏突然开口说道:“世子且慢,我在西院书架最上层的第二格处,留下了一份几年前曾遭受魏池欺凌侮辱的一名女子的住址。说不定,她愿意站出来为此事作证。”
听闻此言,原本已经迈出几步的陆屿猛地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连忙拱手谢道:“多谢江少卿告知此事。”
言罢,陆屿不再停留,快步离开了牢房,直奔西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