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一路哭哭啼啼回到玄天圣地坐镇的位置,发现宋淮安还是没有回来。
她在看到姜擎天后,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掉了下来。
姜擎天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狼狈不堪,不禁蹙起眉问:“发生了何事,哭成这个样子。”
江柔抽噎着说道:“父亲,柔儿在擂台赛上输了……”
姜擎天闻言有些许失望,但见江柔哭的伤心,又十分欣慰。
“难得你如此有上进心,此次输了便输了,看名次应该也能拿到进秘境的名额,日后勤加修炼才是。”
江柔委屈的摇了摇头,“父亲,柔儿输了便输了,可……”
她轻咬唇瓣,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可姐姐不该在比赛前故意害柔儿去禁地,还在擂台上将柔儿的剑给毁了,若不是柔儿在禁地受了惊吓,此次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输的!”
姜擎天闻言反应了过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和你姐姐有什么关系?”
江柔抽抽搭搭将偷听的那部分隐瞒了去,然后将事情说了一遍,姜擎天闻言果然脸黑成一团。
姜擎天怒目圆睁,猛地一拍身旁的扶手。
“这逆女实在太不像话!姐妹之间,怎能使出这般阴损手段,若此事属实,定不能轻饶。”
一旁的乌山月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幕,眼底的火像是要把江柔吞噬了。
但她很快就将情绪掩饰好,然后不紧不慢的叹了口气。
“柔儿,你过来。”
江柔闻言走了过去,紧接着被乌山月握住了手。
乌山月抬起眼皮摇了摇头,看似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江柔。
“柔儿,母亲一直对你寄予厚望,满心以为凭你的聪慧与修为,这擂台赛不过是小菜一碟,哪晓得你输得这般难看,还哭哭啼啼回来诉苦。”
江柔一怔,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乌山月越说越失望,“先不说你说你姐姐戏弄你一事是真是假,母亲知道你姐姐虽然天资聪颖,比你强上不少,但母亲一直都觉得你为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坚韧,仅凭这个便不输你姐姐,你当需明白,就算有外因干扰,自身不够强大才是关键这个道理。”
江柔张张嘴,满心都是不甘。
她总觉得乌山月暗里在帮着姜墨说话,可又看起来不是。
但怎么姜墨害她一事到了乌山月的嘴里就成了轻飘飘的‘戏弄’二字?
乌山月拍拍她的手,苦口婆心的道。
“你这个性子也该好好反省反省,莫要总是把过错都推到旁人身上,也莫要遇到点困难就哭哭啼啼,输了就再努力修炼,剑没了就再炼一个,你这样,母亲和父亲以后还如何放心予你重任?”
周围侍奉的弟子们听了这话,纷纷点头,私下悄声议论起来。
“夫人对江柔可真好啊,虽说不是亲生女儿,可比亲生的还上心,事事都为她考虑,盼着她成才呢。”
“就是就是,江柔确实性子软了些,好好琢磨琢磨自身不足了。”
江柔被乌山月这么一说,满心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敢再多言语。
她原本指望父亲能立刻为自己出气,狠狠惩治姜墨。
可没想到乌山月这样一打岔,她现在再说什么反而都是她心性不稳,不能委以重任了。
江柔低下头,只能把一肚子的憋屈和不甘往肚子里咽,心中对姜墨更恨上几分。
就在此时,远处几人的身影由远及近,姜宸玉等人全都回来了。
江柔抬眼望去,看到姜世尧和姜赫元跟在最后面,浑身上下好些细小的伤口,看起来狼狈不堪,顿时吓了一跳。
她先前没有跟过去,想着回来将此事先与父亲说,竟没想到姜墨居然还动手打人了?
她心中一喜,连忙迎上前去,急切的问。
“四师兄,六师兄,你们这是怎么了?姐姐对你们做了什么?”
只要这二人帮她说话,她就不信姜墨不会挨罚。
姜世尧和姜赫元被姜墨棍棒教育了一顿,此时已老实。
他们想到刚才自己应该是被江柔当枪用了,此时都说不出违心的话。
见二人支支吾吾,姜擎天有些不耐,“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不必袒护那逆女,若是墨儿做的,本圣主定给你们讨回个公道。”
姜世尧闻言站出来道:“不是的,弟子……弟子和六师弟方才不小心和墨儿开了个玩笑,惹墨儿生气了,她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