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就是皇宫啊?皇宫真是太漂亮啦!看起来既威武又森严。】
孙曦月坐在周雅芙的怀里,瞪大眼睛,满脸惊叹地左顾右盼。
【哇,这些花花开得好漂亮鸭。】
【那些姐姐也很漂亮鸭....】
....
一路上,周雅芙听着孙曦月一副大乡里入省城的惊讶心声,刚开始还觉得好笑。
听得多了,周雅芙只觉耳根子都快被磨出茧来了。
她恨不得伸手捂住孙曦月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阻止她说话。
可惜她纵有千般能耐,也无法堵住孙曦月的心声音。
无奈之下,她只得加快步伐,像脚底生风一般,急匆匆地朝着坤宁宫走去。
没多久,她终于来到坤宁宫。
她刚刚抬脚跨过门槛,就瞧见孙梓凝早已备好清香四溢的茶水和精致可口的点心,正笑意盈盈地站在那儿等待着自己。
周雅芙不敢怠慢,赶忙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臣妇参见皇后娘娘,愿娘娘吉祥安康。”
孙梓凝见状,急忙走上前几步,伸出双手将她扶起。
“嫂嫂,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礼不可废。”周雅芙回了一句,便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何况这里是皇宫,不能让别人抓到咱们的把柄。”
她握着孙曦月的双手:“来,月月,来拜见皇后娘娘。”
“嫂嫂,你再这么拘谨,我就要生气了。”孙梓凝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从她的怀里抱起孙曦月,对着身旁的宫女们吩咐道:
“你们暂且先退下,本宫要与嫂嫂好好聊聊家常。”
“是,娘娘。”宫女们齐声应诺后,动作优雅而轻盈地缓缓退出房间,顺手轻轻掩上了宫门。
“当初听闻月月的消息,差点吓死我。好在后来听到太医回话,说月月没事,我才安心。”
孙梓凝抱着月月坐下来,轻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老早就琢磨着邀你和月月进宫来聚聚,可我这身子骨实在是不争气....”
“不用说这些客气话,我心里都明白的。”周雅芙瞧着她苍白的面色,关切地问:“你最近身子好点了吗?”
孙梓凝摇摇头,苦涩道:“还是老样子,时不时就觉得全身各处都疼痛难忍,就连太医都诊断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雅芙皱紧眉头:“连太医都束手无策?要不,我让你哥哥在民间寻找一些名医,给你好好瞧瞧,说不定就能找到对症之药。”
“罢了罢了,我的身子也就这样了,别再为此费心劳神了。”孙梓凝握着她的手,心有余悸道:
“昨晚的事情,今早太子已经跟我说了。幸好有哥哥在,不然乾儿便造人暗算,后果不堪设想。”
“乾儿好歹也是夫君的外甥,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算计。这是他当舅舅的分内之事。”
说着,
周雅芙凑到她的耳边,压低声音问:“幕后主使抓到了吗?”
孙梓凝也压低声音说:“抓到了。是静妃指使穗妃谋害我儿的。
就在昨晚,皇上知晓此事后大发雷霆,在后宫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他一怒之下,竟将那些侍奉静妃的宫女和奴才们统统处死。
如今,静妃已被打入天牢之中,正等候进一步的审讯。”
周雅芙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居然是她?那穗妃他们呢?”
“穗妃被皇上当场擒获,死了。”孙梓凝愤恨地说:
“真没料到,平日里看起来那般温顺、从不争权夺利的静妃,竟能狠毒做出这种谋害我儿的事。
她这伪装的功夫当真是了得,瞒过了所有人这么久。”
正当两人全神贯注地交谈之时,孙曦月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她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孙梓凝手上那长长的护甲,镶嵌着漂亮的玉石和闪亮的黄金。
忍不住伸出小胖手去抓着这护甲,想要据为己有,却被护甲的玉石划出一道血痕。
【噢...窝的手手流血了...】、
周雅芙闻言,赶忙望去,瞧见了孙曦月那圆圆的手指头上冒出的丝丝鲜血。
顿时大惊失色,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不得了。
“月月,你疼不疼?”
孙梓凝也注意到孙曦月手上的鲜血,快速地脱下护甲,嘴里忙不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