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三皇子一派帮腔:
“孙将军,朝堂之上,不可意气用事。即便有疑点,也该慢慢彻查,你这般在金銮殿上大动肝火,惊扰圣驾,怕是不妥吧。”
“意气用事?”孙将军轻蔑地斜了他一眼:“针不刺到你,你不知道疼。
本将军听闻卢侍郎膝下育有三子。
为了让你真切体会一下本将军此刻的心情,今晚子时,本将军定当派遣手下前去暗杀你的三个儿子。
届时倒要看看你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镇定自若地说出这番话来!”
卢侍郎佯装惊恐万分地跪倒在地,对着轩辕樊叩头不止,颤声道:
“陛下明鉴啊!孙将军竟敢在朝堂之上公然恐吓微臣,请陛下为微臣作主啊。”
孙奕承讥讽道:“本将军只是口头说说,你就哭哭啼啼让陛下给你做主。
而本将军的儿子差点死在司马邢的计谋上,老子都没哭。”
轩辕樊翻了一个白眼:...刚才不知道是谁在装哭。
“行了,爱卿们都起来吧。”他扶了扶额,瞥向孙奕承:“孙爱卿,你弹劾司马邢,可有证据?”
“那自然是有的。”孙奕承从怀里掏出一叠证据,双手奉上。
轩辕樊给了一个眼神吴公公。
吴公公连忙走到孙奕承的跟前,接过那厚厚的一叠纸,然后回到轩辕樊的身边,递给他看。
孙奕承幽幽开口:“启奏陛下,若仅仅只是关乎微臣自家犬子之事,微臣断不敢贸然在朝堂之上对他加以弹劾。
经过微臣一番深入调查,发现司马邢竟敢公然强行侵占宁水村之地,致使宁水村众多无辜村民失去家园,只能流离失所、漂泊街头,苦不堪言。
再者,他负责掌管我朝马政。
此前曾信誓旦旦地宣称暂且无法向战场输送优良骏马。
然而就在数日前,有三匹发疯般的良驹在西街横冲直撞。
经多方查证,此三匹正是那不可多得的血汗宝马,且种种迹象皆表明它们乃是处于司马邢管辖之下。
如此一来,他先前谎报并无优质马匹可供送往战场之举,无疑是对圣上您赤裸裸的欺瞒。
倘若因军中缺乏精良战马而导致战事失利,这等罪责又该由谁来背负?
陛下明鉴,微臣要弹劾司马邢,原因有三。
其一,便是他仗势强占他人土地,实乃目无法纪;
其二,他胆敢欺君罔上,放任其所辖军马在西街肆意狂奔,祸及百姓;
其三,他故意隐瞒马匹相关事宜,以致延误战机,危及国家安危。”
司马邢每听他说一句,心头便一紧,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开始滚滚而下,,背脊也被汗水沾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