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江时的回答,电梯就达到了顶层。
走出电梯,来到了余北漠的办公室。
江时跟在他的身后问他:“不叫你黄毛的话,那你想我叫你什么?”
江时想不出别的称号了。
余北漠在办公椅上坐下,“听你的,你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就是别叫我黄毛就好。”
江时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盯着余北漠的头看了一会儿。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下。
余北漠问他:“你笑什么?”
“就是我想到一个特别符合你外貌的外号,就叫你金毛怎么样。”
余北漠:……
这也挺好的,再怎么说都比黄毛好听。
他温和笑着:“好啊,我很喜欢。”
又说:“江江我要开始工作了,你可以在这个空间里自由走动,柜子里还有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各种零食,牛奶,你要是饿了可以先吃点垫垫肚子,中午才会有人送饭上来。”
“好,你安心工作吧。”
江时从沙发上站起来,仔细观赏余北漠的办公室,专注到连余北漠用讥讽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都不知道。
余北漠都要被江时的演技给折服了,永远在线,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演,不去当演员可惜啊,这演技吊打一众小鲜肉。
演技好是好,就是脑子不太好,江时不会以为他刚才听的话都是别人乱说的吧。
这可是他昨天晚上提前通知了员工们,今天他要带江时来,让他们故意说出那些话给他听的。
就是为了让江时早日脱下伪装,听到别人猜测他是他的伴侣的时候,心里肯定乐开了花吧,还真是愚蠢。
余北漠勾起嘴角笑了笑,拿出文件开始工作。
可惜余北漠永远都等不到这一天,江时从来都不是演的,哪来的伪装可脱。
江时观赏完余北漠的办公室,回到沙发上。
他没有带耳机的习惯,只能无声的刷了会儿短视频。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没有声音的短视频失去了一半的乐趣,才刷了半个多小时,江时就把手机关掉了。
想找郑煊辉聊会儿天,又怕让他更难受,等过几天适应了他不在的日子他再找聊天好了。
他仰躺在沙发上想眯眼休息一下,三分钟过去了没能入睡,干脆盯着天花板看。
江时忽然惆怅起来,他真的能帮助余北漠把病给治好吗?
他的作用到底是什么,难道整天跟他在一个空间里,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看着他,他就会自愈吗?
江时想了好久,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算了,想不通就不要想了。
他尽力去对余北漠好就好了,能不能把这个病治好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看天花板的时间过长,眼睛有些酸涩,他眨巴眨巴,缓解了下,调整一下坐姿,一睁开眼,刚好对着余北漠。
他发现余北漠在工作上像是变了一个人,表情严肃,认真,他觉得这样的余北漠看着还是很靠得住的。
余北漠处理完手上的文件,活动了下手腕和肩颈的位置,一抬头就对上了江时痴痴地目光。
心想,江时肯定是被太认真工作的样子给迷住了,真是便宜他了,给他留有那么多甜蜜的记忆,到时候江时暴露本性的了,他一定要狠狠踩他一脚。
让余北漠觉得过分的是,大白天江时他就敢这样了?这到了晚上还的了。
江时居然用这种迷离的眼神诱惑他,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啊。
他不能让江时过的太舒坦,得使唤他干点事才行。
他清咳了声,缓声道:“江江,你能过来帮我捏捏肩吗?我有点累。”
江时正在打瞌睡呢,半瞌着的眼睛在听到余北漠叫自己的时候,睁的老大。
他迷迷糊糊的擦了下没有口水的嘴角,也没听清楚余北漠要他干嘛,就条件反射答应了下来。
“可以。”
他把抱在怀中的抱枕扔在一边,脚底轻飘飘的走到余北漠的办公桌前。
低头发了会儿呆,脑子逐渐复苏,抬头问余北漠。
“你要我干什么?”
余北漠嘴角噙着笑,没有因为要重复回答他的问题不耐烦。
“我说,我想让你帮我捏捏肩,我肩膀有点酸,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你这个病啊不仅要保持心情愉悦,还要保证身体的舒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