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洗澡了。”
江时眼睛盯着手机看,大声回应道:“好。”
这几天郑煊辉去洗澡总是要通知一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江时不知道,这只是郑煊辉想在这几天跟他多说一下话,什么小事都要想要跟他说,毕竟以后就再也说不上话了。
玩了会儿手机,江时也觉得累了,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脖子的部位,视线落在大门处。
他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人就已经走到了玄关处,手还搭在了门把手的位置上。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以后,他抿了抿嘴,把门给打开了。
门外空无一人,余北漠走了。
他把门关上,回到沙发上,躺了下来,看着墙上的钟表转动着。
也许是快要离开的原因故,心里总是闷闷的,他有点舍不得郑煊辉他们。
在这里他感受了很多的爱意,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这都是郑煊辉给他的,他很珍惜郑煊辉这个朋友。
可是没办法,他不能一直抢占着原主的身体,享受着原本是给原主的爱。
*
余北漠说完话后在门口站了十分钟才走的,一天没见到江时让他有点烦躁。
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顾承的酒吧。
没有要包厢,直接在开放大厅包了个卡座,一个人在那儿喝闷酒。
巧的是,顾承今天刚好来酒吧视察工作,看见余北漠一个人喝酒的时候,稀奇了下。
过去在余北漠的身侧坐下,顺便把他手中快要递到嘴上的酒给拿走了。
顾承把酒放回桌面上,坏笑调侃道:“怎么了北漠,又为情所伤了?”
余北漠没回答他,直接拿一瓶酒就往嘴里灌。
这把顾承给吓的,他都多久没见过余北漠这样了。
上一次还是余北漠徒步从他爹那里走回老宅,偷了余老头子的一大堆酒,晚上约他和贺岩在他家的小阁楼里酗酒,诉说着心里的不满,委屈。
也不知道余北漠又受到了什么重创,居然重演了当年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