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郑煊辉跪的时间长了,一时使不上劲趴在了地上。
两个保镖无情的上车离去,留了一屁股的汽车尾气和尘土给他。
车上,余北漠把江时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湿纸巾帮个他把脚底上的灰尘给擦干净。
“江江,你亲我一下。”
江时无力的躺在座椅上,睨了他一眼,没动作。
余北漠威胁道:“江江不是说是自愿的吗?连这个都不愿意做,要是不想的话,我现在就掉头回去,拿那小胖子的一根手指换你的自由也不亏。”
“别,别回头。”
江时说完,把脚从余北漠的身上拿下来,挪到他的旁边,揪着他的衣领亲了上去。
余北漠很轻松的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环着他的腰,吮吸着他的唇舌。
手撩开他的衣服,顺着脊椎背攀延上去,手掌想要绕到前面时,被江时给制止住了。
嘴角挂有点涎水的江嘴唇红艳丽,耳根微红,染上欲色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一样。
“今天就别为难我了,我有点不舒服。”
余北漠轻啄了几下他的嘴唇,额头贴了下他的额头,手在他的后背上摸了摸,的确有点发热,如江时所希望的是余北漠没再为难他。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江时是真的不舒服,难受的直接把脸埋在了余北漠的颈窝处。
声音闷闷的:“我头晕,还疼。”
余北漠一巴掌轻拍在了他的屁股上,“让你不听话,跑那么远,生病了吧。”
“这次就放过你,等你好了,你要是还表现的像是我强迫你的一样,我就立马把郑煊辉的手指剁下来。”
江时转了下头,侧靠在余北漠的颈窝里,看向车窗外,回答道:“嗯,是我的错。”
江时认为他是错误的开端,要是来的人不是他,是专业的人员来处理这件事,肯定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一个局面。
余北漠把江时重新带回了东临,关回了那个一柜子小玩具的房间,并配备了十几个保镖在别墅外守着。
要不是江时还生着病,余北漠肯定是要用铁链把他锁着的。
江时回到东临的第一个晚上,发起了高烧,吊了一个星期的药水才有所好转。
这一个星期里余北漠的心都是提着的,直到江时退烧了,他才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