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从桃子被其父母认作干女儿并改了名字之后,某一天,姜桃糕受委托前往宣威将军府送上贺寿的精致糕点。
就在那场盛大的宴会之上,她与那位赫赫有名的宣威将军邂逅相遇,这位宣武将军名唤罗威,仪表堂堂、威风凛凛。
此后将军时常光顾糕点铺子购买点心,如此两人便渐渐熟悉起来。
话说这宣威将军已然年逾而立,家中育有一女。然而令人惋惜的是,他的前妻在诞下爱女之际遭遇难产不幸离世。
自此以后,他全身心投入军旅生涯之中,未曾再续弦娶妻。
罗威的双亲眼见儿子年纪渐长却仍孤身一人,心中焦急万分。
恰逢其母六十岁大寿之期,他们特意将罗威从外地调回熙京,并期望能在京城为他觅得一门称心如意的亲事。
而在母亲的寿宴上,罗威初次见到姜桃时便心生好感。此后,他更是频繁地向他人打探有关姜桃的消息,得知她曾是宫中宫女,年满二十五岁方才获释出宫,且尚未婚配。
罗威苦苦哀求着母亲去锦家提亲,但罗威的母亲却面露难色地说道:“儿啊,娘已经把那锦姜桃的家世背景都调查清楚了。她如今都二十五岁啦,这个年纪可不好生孩子哟!再说了,锦云舟还有个女儿在宫里当常在呢,并且已经身怀六甲。
要是咱家和他们结亲,日后势必要早早地选边站,这无疑会得罪贵妃娘娘呀!咱们还是找个更年轻些、好生养的姑娘吧,将来也能陪着你女儿玩耍。”
罗威却坚定地回答道:“母亲,我要娶的是妻子,又不是女儿!我心里只有锦姜桃一人,还望母亲能够成全孩儿。”
姜桃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感慨万分地说:“由于罗母不同意这门亲事,罗威将军竟然在他母亲房前整整跪了三天三夜,才使他母亲同意。
也正是他那份坚定不移的决心深深地打动了我,最终我们在十月中旬顺利成婚。
此次进宫,我是以官员家眷的身份前来拜访友人的。”说到这里,锦桃欲言又止,其实她心底有句话未曾说出——我愿尽己所能,守护你如艺周全。
如艺微笑着夸赞道:“姜桃姐真是愈发娇艳迷人了,连我见了都不禁为之倾心呢看到你这般幸福美满,我也就安心了。不过,你是否还有其他事情瞒着我?比如说”说着,如艺的目光落在了姜桃轻抚着腹部的手上。
姜桃望着如艺那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万物般深邃而又睿智的眼眸,沉默片刻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如艺轻声说道:“我的孩子即将拥有弟弟或者妹妹啦,这原本应该是件令人欣喜之事啊只可惜唉!罢了罢了,今日这般欢乐的时刻,还是莫要提及那些让人沮丧的话语了。对了,罗威将军的女儿如今年岁几何呀?你们之间可曾友好相待?”
姜桃微笑着回答道:“夫君的爱女名叫罗语欣,现年已然一十三岁,很快便到了谈婚论嫁之时,家母此刻正在忙碌地为其筹备亲事呢。
她性情温婉,极易相与,况且至多再在府中停留两年光景而已,您尽可安心。此次前来探望您,其实并非仅仅只为与你相见,瞧瞧我给您带来了何物!”
如艺凝视着姜桃那源自心底、真挚无比的笑颜,心中悬起的石头终于稳稳落地。她伸手接过姜桃递过来的信件,毫不犹豫地将其拆开。只见信笺之上赫然写着:“吾儿如艺,见字如晤,双亲身体安康,已成功夺回本应归属咱家之物产。
日后若遇资金短缺之困境,务必向家中传递消息。身处宫廷之中,切勿亏待自身,无需挂念。”
当如艺读到这些饱含深情厚意的文字时,一股暖流瞬间涌上心头,眼眶不禁湿润起来,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她深知,即便父母年事已高,但仍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自己,事事都以自己为重。这份深沉浓郁的亲情,令她倍感温暖与幸福。
“别哭别哭啦,今天可是个大好日子呢,绝对不能掉眼泪哟!想当初,你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跟我一块儿辛苦劳作的时候,哪怕再疲惫不堪,也从未见过你落下半滴泪珠呀。如今生活越来越好了,就更没有理由哭泣啦。”
“嗯嗯,姜桃姐姐说得太对啦!如今这日子确实越过越好了,可真不该流泪。成为一家人之后果然大不相同,说起话来都变得成熟稳重多了。”话音刚落,便俏皮地挑了挑眉毛。
“好哇,如艺你居然是假装哭的!看我不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小淘气鬼。”
边说着边向前,伸出一只手紧紧抓住如艺的手腕,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