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艺脸上绽放出如花般灿烂的笑容,她实在忍不住笑意,轻声说道:“承熙啊,你可知道?皇上他特意前来看望于你呢!然而,你却背对着这边,迟迟不肯转过身来。
若是再这般磨蹭下去,恐怕你的父皇就要离开了哟。”
听闻此言,承熙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鹿一般,迅速地奔跑过来。
他紧紧拉住皇上那双宽厚而温暖的大手,满心欢喜地仰起头看着皇上,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娇声说道:“父皇,您快请坐呀!承熙要亲手为您扒葡萄吃呢。”说罢,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串晶莹剔透、宛如紫宝石般的葡萄,小心翼翼地开始剥皮。
皇上慈爱地摸了摸承熙的脑袋,笑着说道:“朕的乖儿子真懂事。”
承熙一边认真地扒着葡萄,一边奶声奶气地说:“父皇整日操劳国事,承熙要孝顺父皇。”
如艺轻轻开口道:“二皇子如此聪慧伶俐,都是陛下教导有方。”
皇上目光柔和地凝视着如艺,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还是承熙她母亲生得好!”话音刚落,他与如艺心领神会地对视一眼,随后不约而同地展颜轻笑起来。
站在一旁的承熙见状,乖巧而又机灵地开口道:“父皇,儿臣方才吃得太多,有些积食,想出去走动走动消消食。”说罢,也不等皇上和如艺回应,便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鹿般飞奔而出。
望着承熙远去的背影,皇上不禁笑着摇头道:“算这小子还识趣!”
此时,如艺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略带疑惑地看向皇上,轻声问道:“皇上今日这个时辰前来,想必是有要事吧?不知是何事让皇上如此挂怀?”
皇上眉头微皱,神色凝重地说道:“近日江南地区遭受大旱,百姓们苦不堪言,生活陷入困境。
朕为此忧心忡忡,特来问问爱妃对此可有了解?”
如艺轻轻叹了口气,面露难色地答道:“皇上,臣妾久居深宫,平日里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对于江南之事确实所知甚少。不过……”
稍稍停顿片刻,她接着说道:“臣妾娘家祖上曾是江南一带的首富,所涉生意颇为广泛,涵盖粮食买卖、饭店经营、各类吃食制作以及药材交易等等。
而且家中还有万顷良田,每年都会囤积大量粮食以备不时之需。”
听到这里,皇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连忙追问:“那如今情况如何?”
如艺秀眉紧蹙,一脸为难地摇了摇头,如实回道:“回皇上,此事臣妾实在不知。自从入宫后,未打听江南之事。”
皇上微微皱起眉头,手托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口中缓缓沉吟道:“这些商人们向来都是唯利是图之辈,即便他们手中握有大量的粮食,恐怕也未必愿意将其拿出来用于赈灾啊!”他的语气充满了忧虑和无奈。
如艺听闻此言,美眸流转,柔声地说道:“皇上莫要忧心,父亲或许可以帮到皇上。”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面色严肃地开口说道:“传曲靖远、锦云舟进宫面圣。”
德福公公听到旨意后,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迈着小碎步匆匆赶往户部传达圣旨。
不一会儿,曲靖远和锦云舟便得知了圣上召见之事,他们二人行事极为低调,默默地跟随着德福公公走进了皇宫。
进入宫殿之后,曲靖远与锦云舟一同跪地叩头,齐声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上微微抬手,示意二人起身。接着,皇上将目光投向了锦云舟,缓声道:“锦爱卿啊,此次可是你第二次进宫面圣了吧?”
锦云舟连忙恭敬地点头应道:“回皇上,正是。”
然而,就在此时,皇上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厉起来:“朕已经查实,江南锦氏商行多年来一直囤积大量粮食,并故意抬高粮价,致使百姓苦不堪言。此事,你可知情?”
听闻此言,锦云舟顿感如坠冰窖,浑身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层虚汗。
他赶忙躬身向前一步,诚惶诚恐地解释道:“启禀皇上,微臣家中祖上确实一直从事食品生意,因此,难免会储存一些粮食以防不时之需。但是……”说到这里,锦云舟略微停顿了一下,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原来,这几年他并不在江南,江南那边的事务都是交由以前的心腹去打理的,对于这次囤粮抬价之事,他着实毫不知情。
皇上静静地凝视着锦云舟,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既然如此,朕念在你以往并无大过,且愿意相信你的说辞。
如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