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锦云舟匆匆进宫,行礼之后站于一旁。
皇帝看着眼前气宇轩昂的臣子,心中甚是满意。
“爱卿真是理财的好手,短短时间将朕的私产打理得如此井井有条,不知有何秘诀?”
锦云舟恭敬答道:“陛下圣明,臣不过是开源节流,调整了些经营策略,再加上如今熙京官员贵人多,购买力强,故而盈利颇丰。”
皇帝微微颔首,紧接着缓缓开口说道:“爱卿啊,你我之间不仅是君臣关系,而且你还是承熙的外祖父。
日后,朕的那些私人产业都将会传予承熙,交由你来打理,朕自是十分放心的。
不知爱卿是否有足够的精力和心力来管理户部的产业呢?毕竟这其中涉及到与秋家争夺市场份额等诸多繁杂事务。”
锦云舟赶忙跪地谢恩,声音洪亮地回应道:“多谢皇上对微臣的信任与肯定。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为皇上守护好这些产业,并努力赚取更多的财富,以不负皇恩浩荡。”
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微笑着说:“甚好,既然如此,朕便将户部私下里的产业暂且交由你全权打理。”
就这样,皇上与锦云舟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临近黄昏时分,皇上特意挽留锦云舟在宫中一同用膳。
用过晚膳之后,夜幕降临,皇上悠然自得地漫步于宫廷之中,朝着后宫方向徐徐而去。
跟在一旁的德福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您今晚打算前往哪位娘娘的寝宫歇息呢?”
皇上停下脚步,略微思索了一番后回答道:“嗯……就去初贵人那里吧。朕早上已经应允过她了。”
而此时,身在自己寝宫的初贵人正满心不悦。
因为她刚刚听闻贴身宫女前来禀报,说是皇上下午召见了芳仪的父亲。
想到这里,初贵人不禁紧紧握住手中的衣袖,心中愤愤不平起来。
“皇上如今可是已经进入后宫了?”初贵人急切地询问道。
宫女连忙答道:“回禀贵人,奴婢方才回来的时候,皇上尚未踏入后宫呢。
那么,咱们这儿还要继续留着灯火等待皇上驾临吗?”
初尘微微蹙起秀眉,面露迟疑之色,轻启朱唇说道:“皇上贵为九五之尊,可以偶尔失言,但我作为皇上的妃子,又怎能等待皇上呢?”
宫女明白,连忙恭敬地躬身行礼,然后缓缓退出房间。
初尘则轻轻地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卸下自己头上那繁重而华丽的头饰。随着一件件饰品被取下,她如瀑的黑发也逐渐散落下来,垂落在双肩上。
卸完头饰后,初尘拿起一盒香粉,轻轻地往自己的脸颊上拍打了几下,显得她那张原本娇美的面容此刻看上去更显得憔悴。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开门声。
初尘耳朵微动,仔细聆听着那脚步声。只听得那脚步声沉稳而有力,应是一名男子。
要知道,通常情况下,普通男子可是万万不敢轻易踏入后宫之地的。
初尘心中一动,赶忙轻盈起身,快步走到床边躺下。
故意背对着门口,并用手捂住嘴巴,轻轻地咳嗽起来。
“清风,快给我端一杯水来。”初尘一边轻声呼唤着,一边装做柔弱无力。
话音刚落,一只修长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手中正稳稳地端着一杯清水。
初尘顺势接过水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或许是觉得时机已到,初尘不经意间转过身来,当看清眼前之人时,她先是一惊,随后立刻露出惊喜交加的表情,娇嗔地道:“皇上,您竟然来了!咳咳……只是臣妾如今这副模样,怕是无法再为您献舞了。”说完,又是一阵的咳嗽。
皇上见此情形,急忙上前几步,关切地问道:“尘儿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染上风寒?”
初尘眼中含泪,一脸委屈地回答道:“都怪妾身这身子骨不争气,今日不小心受了些风,便成了这般光景。皇上莫要怪罪妾身未能侍奉左右。”
说罢,她下意识地往床里挪动了一下身子,刻意与皇上保持一定的距离,并继续说道:“皇上还是离妾身远些吧,免得妾身将这病气过给您。”
“可有请过御医?”皇上一脸关切地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摸了摸初尘的额头,柔声问道:“朕的身体一向康健,倒是不担心被传染。”
初尘微微摇了摇头,轻声回答道:“未曾请过御医呢!陛下,妾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