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克在牛家村，那么完颜洪烈可能也在，对他来说，牛家村有着难以忘怀的回忆。
林焕思忖片刻，刚想去牛家村，忽然见到不远处的树林中白影一闪，他认出那个少女，开口唤道：“李莫愁？”
“啊，林师叔！”李莫愁当即停下，往这边走来。
“你怎么来这了？”
李莫愁脸色一变，支吾不言。
林焕琢磨了一下，暗自猜测或许是少女心事，他对师姐的两个徒弟天然有爱护之心，说道：“陪我走走。”
李莫愁应下，二人在树林中漫步，林焕老谋深算，几句话就打开李莫愁的心防，少女把烦心事一股脑说了出来。
“我跟师父说，想学玉女心经，可她笃定我练不成，又让我发誓永远不离开古墓。师叔，我不明白，如果一辈子在古墓里生活，那人还是人吗？”
李莫愁见过外面的世界，根本无法忍受古墓的孤独和清苦。
“破除誓言的条件还那么苛刻，需有一个男子发誓为你而死……这算什么啊？命只有一条，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到时候离开古墓又有什么意义。”
李莫愁观察林焕的表情，没发现他生气或鄙夷，大着胆子说道：“我觉得师父这条门规是错的。”
林焕点点头，叹道：“是不太妥当。”
“林师叔也认同我的想法？”
“嗯，你入门的时候，给王重阳的画像吐过口水，应该知道他和我师父的渊源。”
李莫愁道：“师父语焉不详，我只听个大概，是重阳真人负了祖师。”
“师父郁郁而终，师姐因此恨透了王重阳和天下负心男人，她立下那条门规，也是为了保护你们。”
李莫愁不服气反驳道：“未必所有男子都薄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