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相爷又不是我的人。”
“他与你交好啊,你们的政令相和。贵由贪图享乐,乃马真还把持一大部分权力,他们俩迟早要翻脸,你耐心等等。”
华筝不太懂军国大事,然而这些年身处这个环境,也能看懂一些表面上的东西。
再加上林焕有事没事找她说话,闲谈间会提起朝政,华筝开始留意这些。
“对了……!”华筝神情犹疑,仿佛不知道这些话该不该说出口,她慢吞吞说道:“我听说,三哥死后,汗帐内死了一批人……理由是伺候大汗不周。”
“其实大家伙都很奇怪,三哥为什么会传位给贵由。连他自己的汗位都是迟了两年才正式接任。”
林焕道:“咱们蒙古的库里勒台制,按理说要诸王公推,大哥这次继位确实有些古怪。”
“贵由大大咧咧,他只要有酒喝就行。”华筝摇摇头。
“那也简单,就看大哥后面是否赏赐无度,要诸王同意的代价可不小啊。”林焕没打算拉下贵由,且看他们母子斗去吧。
“小合失,吃了饭再回去吧,我叫人准备了。”
“我们刚从王宫宴会出来不久啊。”
“你一直被灌酒,哪吃什么了。”华筝起身,把林焕引到饭厅。
“好吧。”
华筝其实是想合失和海都这孩子多亲近亲近。
饭毕,林焕告辞离去,他们还是走着回府的。
被华筝这么一打岔,两人之间恢复如常,林焕道:“你也饿了吧,回去我叫人准备席面。”
王宫宴会梅超风站在他身后,华筝府这次还是滴水未进。
“麻烦。”
“那怎么办啊,去街上买点?和林建城不久,没什么商贾小贩。”
梅超风道:“随便吃点什么算了。”
林焕道:“我给你做吧,你别嫌弃就是。”
“你会?”梅超风上上下下打量他,明显不信。
“我会做长寿面!”
“君子远庖厨。”
林焕不知怎的又来了气,冷冷道:“我不是君子,我……”
“期待剑绝大人的手艺。”梅超风说罢,提气狂奔。
此时黑夜,他们也不怕被人发现合失大王和护卫一个撵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