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什么破烂七伤拳,你见哪家武功没等伤人就先伤己,不练也罢!”
“峨眉?峨眉还行,你别看灭绝师太又倔又不听劝又好面子,但她是宗师人物,比某些掌门人强多了!”
“某些掌门人指谁?那当然是昆仑掌门何太冲了,惧内不说,还管不住自己,小妾一个一个娶……”
“华山派啊?那些鸠占鹊巢的垃圾有什么说的!”
“武当?武当不错,但是张三丰,哼哼,暗恋大姐姐不敢明说,到现在还是童子身!他那七个徒弟,号称什么武当七侠,可是张翠山张五侠,懦弱无能,经不起事,不想着找伤了俞岱岩的凶手报仇,反而想自刎解脱。还有殷梨亭殷六侠,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失魂落魄……”
赵敏初时还没什么感觉,但越听越心惊,林焕口中把六大派贬进尘埃里,用词激烈,语气不屑。
饶是她智计无双,对于这等坦白不客气的评价也不知是该认同还是该反驳。
林焕把那坛十八年的女贞酒喝净,脸色潮红,神态半醉,笑道:“我满足了赵姑娘的好奇心,现在该我问了,灭绝师太等峨眉弟子,是不是在你手中?”
赵敏抬眼望过去,躲开林焕的目光,借口道:“小妹不胜酒力,先去更衣。”
“赵姑娘总以男装示人,不实诚。”
赵敏转身即走,没有回答这句话。
林焕坐在长廊上望着湖面的七八棵水仙花,他刚刚对各派的话有失偏驳,但都是他真正的想法,只不过他很少管与自己无关的事,这话只放在心里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