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仅扶一把,还将人推倒!是何道理!”
王迁顿时气得满脸通红,瞪着眼前的女子,反驳道:“嘿!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能如此血口喷人呢?明明就是你们冒冒失失地冲撞到了别人,现在反倒恶人先告状!真是岂有此理!”
那女子瞥了一眼身旁同伴擦伤流血的手背,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毫不示弱地回击道:“我哪里说错了?不就是不小心碰撞了一下嘛,你们这些大男人不仅搀扶一把都不愿意,反而将人推开!难道被碰一下就能要了你们的命不成?至于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王迁万万没想到会遇上如此胡搅蛮缠之人,一时间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你这小姑娘看着年纪轻轻的,怎生得这般不讲道理?明明是你们自己不好好走路,跌跌撞撞地摔倒在地,居然还好意思怪罪到我们头上?简直是不可理喻!”
陈不易眼见周围聚集过来的人群越来越多,众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起来。
他只感觉一股强烈的不安和焦虑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不断加剧。他的脸色先是变得苍白如纸,紧接着又泛起一抹异样的潮红;额头上也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十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全身的肌肉也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僵直无比,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尊雕塑般僵硬。
三人察觉到了陈不易身上散发出来的异样气息。云启和云锋迅速行动起来,他们身手敏捷地推开周围围观的人们,试图带着陈不易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那个女子却不肯善罢甘休。她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紧紧抓住陈不易的衣角,死活不肯松手,并大声叫嚷道:“你们伤了人还想一走了之?门都没有!”
陈不易无意识地用力一挥手臂,想要挣脱女子的束缚。由于用力过猛,女子失去平衡,一个跟头摔倒在地,发出“哎哟”一声惨叫。
云启毫不犹豫地跨步上前,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般挡在了陈不易的面前。与此同时,王迁也急忙伸手拉住陈不易,打算强行带他离去。
可那女子见状,干脆撒起泼来,边哭边嚎,声音凄厉刺耳,引得周围众人纷纷侧目。她还央求着旁人拦住他们的去路,自己则手脚并用,不顾一切地朝着陈不易扑过去,一副非要跟他纠缠到底的架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围观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现场气氛愈发紧张混乱。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各种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陈不易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要炸裂开来,无数纷乱的场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至,瞬间将他淹没。
这些画面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犹如千斤重担压在心头,令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双手颤抖着支撑在桌子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个不停,脸上露出痛苦而绝望的神情,眼眶中渐渐弥漫起一层晶莹的泪光。
陈不易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煎熬,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一样,仰天发出一声怒吼:“别碰我!”这声吼叫饱含着无尽的愤怒、恐惧和无助,在喧闹的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兀。
一股汹涌澎湃的负面情绪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暴躁、凶戾、不安、痛苦、焦虑、紧张等诸多感受交织在一起,瞬间涌上心头,疯狂地侵蚀着他的思绪,仿佛无数只狰狞的恶魔,张牙舞爪地钻进他的脑海,并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个角落,牢牢地占据着他那脆弱不堪的躯体。
一旁的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厉声呵斥吓了一大跳,她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显然有些失常的男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恐惧。原本还想继续纠缠不休的她,此刻也因为陈不易的异样而变得畏缩不前,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王迁见状,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想要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陈不易。然而,就在他即将触及对方的一刹那,陈不易猛地扬起手臂一挥,巨大的力量差一点就将毫无防备的王迁掀翻倒地。
\"别碰我!别......\"陈不易一边大声吼叫着,一边不停地颤抖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顺着脸颊滑落。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哀伤,甚至夹杂着些许令人心碎的哭腔,其中饱含的痛楚和哀求让人听了不禁为之动容。
王迁看着陈不易那恍惚失神的模样,心中暗叫一声糟糕。他深知情况不妙,如果不尽快让陈不易恢复神智,后果恐怕难以想象。
他赶忙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轻柔平和,轻声呼唤道:\"公子,已经没事了!我们不在那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