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给本官带来!不得有误!立刻!马上!”
其声如雷,震得整个房间都微微颤动起来。外面的侍卫们听到这雷霆之怒,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点齐了一队人马,如疾风般朝着云水苑疾驰而去。
倾城与韩林恰好看到侍卫们如此气势汹汹、浩浩荡荡地向着云水苑进发,心中不禁充满了疑惑。究竟是王迁还是陈菲出了事?是什么事能惹得杨维义大发雷霆?带着满心的好奇,两人都立即迈开脚步,前往杨维义的书房一探究竟。
没过多久,王迁和陈不易就被侍卫们带到了书房之中。
那些侍卫刚一退出房门,杨维义便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顺手抓起桌上的一方砚台,狠狠地朝王迁砸了过去。
“好个狗胆包天的东西!王迁,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本官隐瞒不报!”杨维义气急败坏,连胡须都因愤怒而颤抖不止。
王迁见状,心中暗叫一声不妙!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旁的陈不易,却发现这个女子依旧面色平静如水,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一般。
这女人难道真的不懂得什么叫做害怕吗?然而,当他看到陈不易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时,内心深处竟然又莫名地感到一丝安稳。
王迁深知此刻不能坐以待毙,于是赶忙充分发挥自己阿谀奉承的本事。只见他迅速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砚台,放回原处,然后陪着笑脸,装作一副糊涂无知的样子说道:“下官实在不知大人所指何事!还望大人明示……”
“何事!”杨维义被王迁的厚颜无耻和装傻充愣给气笑了,“说说这荡妇跟那些男人的事!”
就在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陈不易所在的方向。
韩林满脸惊愕,他简直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而倾城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则迅速地闪过一丝崇拜之情,想不到陈菲的手段如此之高。
至于那潘家姐妹俩,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姐姐潘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妹妹潘瑶更是毫不掩饰内心的喜悦,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陈不易出丑。
此时,王迁也将视线投了过去,恰好与陈不易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当他发现陈不易的眼神里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惊慌失措时,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还好,情况似乎并没想象中的那么糟。
只听王迁开口问道:“这……不知大人是从何处得知此事的?”语气平静得让人感到诧异。
“哼!你少在这里给我耍花招!”杨维义气急败坏地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勾当!赶紧老实交代!”他一边说着,一边气得吹胡子瞪眼,那副模样甚是滑稽可笑。
然而,面对杨维义的质问,王迁却显得丝毫不慌不忙。只见他慢悠悠地抬起头来,故意装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拖延着时间。同时,他的眼睛还时不时地瞟向陈不易,似乎在观察对方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王迁才缓缓说道:“这个嘛……啊,这个……恕在下愚钝,实在不知道大人您口中所说之人究竟是谁呀?”他这番话听起来像是真的不知情一般。
一旁的潘瑶见状,顿时按捺不住性子了。她焦急地冲着王迁喊:“你少装作不知道!就是那个什么公子,还有那些劫匪!她到底跟多少个男人有过那种关系!”说话间,她还狠狠地瞪了陈不易一眼,恨不得立刻将所有真相都揭露出来。
潘琳见状,赶忙瞪了自己妹妹一眼,心里暗骂道:真是个蠢货!难道看不出来王迁和陈菲是一伙儿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如同我们姐妹与韩林那样紧密!现在这么冲动行事,万一坏了大事如何是好?
陈菲只不过是个哑巴,纵使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辩驳,亦有口难言!眼下最为关键的,便是要稳住王迁,只要能成功的让他明哲保身,如此一来,陈菲定然难逃一死!
怎奈这个妹妹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然不管不顾地直接怼王迁,这不是坏事吗?
此时只听得那王迁阴阳怪气地回应着潘瑶道:“呵呵,没想到这潘二小姐不仅歌唱得婉转动听,就连编排人的本事也是这般厉害!那些有的没的事情,一旦从您潘二小姐的口中说出来,仿佛就跟真的一般无二了呢!”
潘琳眼见着韩林丝毫没有要替自家妹妹解围的意思,无奈之下,只得亲自出马说道:“我家妹子也是偶然间听他人提及此事,虽说这可能是空穴来风,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想必其中必然存在一些缘由吧!如今特使大人正在问话,莫非王大人认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