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灭,与我何干!”
“好!”拓拔炽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声音清脆而果断。
置气?怕成那样还敢嘴硬!偏偏就不惯着你!
拓跋炽厉气崩发,对士兵吩咐道:“来人!把天启那些女贡全部给我带过来,一个也不许放过,统统宰了!”
没过多久,只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迅速押解着一群群惊慌失措的女子来到了现场。这些女子们被吓得面无人色,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们排成一排又一排,齐齐地跪倒在地。
拓拔炽眼中闪过一丝残忍之色,他高高举起自己有力的手,准备轻轻地一挥。
女子们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恐慌如潮水席卷而来,瞬间将所有人吞没。
一直处于失神状态的陈不易突然惊醒过来,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拓拔炽,紧紧地抱住了他的手,使出全身力气死死地将其抱紧,无论如何都不肯让拓拔炽的手挥落。
拓拔炽一脸冷漠地转头看向陈不易,只见他的双唇已经乌青,那张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恐惧和乞求。
“不是口口声声说与你无关吗?不是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心求死吗?”拓拔炽的声音冰冷刺骨,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深深地刺痛着陈不易的心窝。
陈不易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艰难地张合着,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愣是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拓拔炽见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毫不留情地从他那已经变得绵软无力的双手中,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拓拔炽伸出手指,用力捏住陈不易的脸颊,将他的脸强行扳向自己这边,并把嘴凑到他的耳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想死?本王不允!本王说可以,你才能去做;本王说不行,你若胆敢擅自妄为,那就得付出代价!不过,你可以求本王!你求我,我便应允!”
说完这番话,拓拔炽便松开了紧捏着陈不易的手。刹那间,陈不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瘫软在地,仿佛全身的精气神都已被抽离干净,只留下一具毫无生气的躯壳。
当陈不易浑浑噩噩地走进帐篷时,一直在里面焦急等待着的小玉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小玉快步上前,一把拉住陈不易的胳膊,满脸关切地问道:“阿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那个拓拔炽又故意刁难你?”
面对小玉的询问,陈不易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自责地说道:“小玉姐,我,差一点就害死好多人!”
小玉轻轻地张开双臂,将陈不易紧紧拥入怀中,并用温柔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试图给予他一些安慰和温暖。
与此同时,在相隔不远的另一个帐篷里,拓拔炽正独自坐在桌前,大口大口地灌着烈酒。他的眼神时而迷离,时而凶狠,心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怒火与烦恼。
萧越一脸无奈地望着眼前的拓拔炽,紧紧咬着牙关,怒声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再这样继续下去,你们俩都快成仇人!”
拓拔炽却只是冷漠地斜睨了他一眼,依旧旁若无人地端起酒杯,自顾自地仰头灌下一大口烈酒。
见此情景,萧越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起来。他猛地伸手夺过跋拔炽手中的酒杯,用力一甩,将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酒液四溅开来,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浓郁的酒香。
“早知道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当初我就应该直接把人给杀了,连一点渣都不留给你!”萧越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瞪着拓拔炽。
拓拔炽闻言,眼神骤然变得冰冷无比,犹如两道寒光直直地射向萧越。一股凌厉的杀气瞬间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令人不寒而栗。
面对拓拔炽充满威胁的目光,萧越却是毫无惧色。他毫不退缩地迎上对方的视线,大声说:“其他人会害怕你,我可不怕!信不信我立刻就把人藏起来,让你永远也找不到!”
拓拔炽终于忍不住呵斥:“你敢!”
萧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轻笑道:“你觉得我敢不敢?”说完,他挑衅似的挑了挑眉,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只要有一丝火星,便能引发一场激烈的冲突。就在这时,拓拔炽突然沉默了下来,低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萧越见他沉默不语,轻声道:“阿蛮,阿易跟别人不同!你对他好,他心里都记着。你别逼他,给他一些时间,让他慢慢地去感受。他唯心,不论迹!你自己好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