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一边还不停地高声呼喊着:“王爷!王爷,请您稍等一下!”
听到这急切的呼唤声,三人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纷纷转过身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名越来越近的驯马官。
待其跑到近前时,已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仍强撑着身体,弯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王……王爷,有一匹马性子太过刚烈,而且异常聪明狡猾,我们想尽办法都无法将其驯服。但我敢断言,只要能够成功驯服此马,它必定会成为一匹举世罕见的良驹!所以恳请王爷您出手!”
拓跋炽听闻此言,面色依旧平静如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缓声道:“那就把马牵过来吧。”
他便率先迈步往回走,另外两人见状,也紧随其后。行走间,拓跋炽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即将面对的不是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而是一场轻松惬意的郊游。
不多时,就见那驯马官费尽全力地牵着一匹黑马缓缓走来。这匹马通体乌黑如墨,油光发亮,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而深邃的黑光。
它不时地打着响亮的鼻息,像是在向周围的人示威;两只前蹄更是不停地刨动着脚下的沙土,溅起一片沙尘。
驯马官被它拖拽得十分吃力,每向前一步似乎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气,而那匹马则倔强地梗着脖子,不肯轻易屈服,其顽强不屈的劲头展露无遗。
陈不易虽然对马匹了解甚少,但仅仅是远远观望,便能深切感受到这匹马所散发出的那种与生俱来的骄傲和不羁,以及其与众不同的神骏风姿。
就连萧越也不禁为之侧目,眼中闪过赞叹,脱口称赞道:“嗯,果真是一匹难得的好马!”
拓跋炽眼见驯马官使出浑身解数却仍拉得十分吃力,不禁皱了皱眉,随即迈开大步朝那匹烈马走去。
陈不易见状,心中好奇顿生,开口问道:“他真的能够驯服这匹马?”
萧越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那自然不在话下!这世上还没有他驯服不了的鹰和马!倘若真有驯不服的,那就只会有一种结局。”
陈不易被勾起了兴趣,赶忙追问道:“什么结局呀?”
萧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戏谑的笑容,轻描淡写地说道:“当然是宰了!对于这种无用之物,留着又有何用?”
陈不易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儿地道:“无聊!”
拓跋炽已经走到了马匹的正前方。他那双如寒星般冷峻的眼眸直直地盯着眼前这头桀骜不驯的骏马,与之展开一场无声的较量。没过多久,那原本毫不示弱的马儿竟有些畏惧,缓缓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拓跋炽见状,伸手一把接过驯马官手中的缰绳。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力量沿着缰绳传递到马儿身上,二者开始较起劲来。然而任凭那马儿如何奋力挣扎,也不过是徒劳地摇晃几下脑袋罢了。最终,它不得不乖乖地听从拓跋炽的指挥,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他移动脚步。
拓跋炽就这样轻松自如地牵着马在场中转悠了几圈之后,那原本暴躁难驯的马儿变得越来越温顺乖巧。
拓跋炽突然身形一闪,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般纵身跃起,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马背之上。
那马儿似乎未曾料到会有人如此大胆地骑乘于它背上,顿时受惊不已,高高地撂起前蹄,妄图将背上之人狠狠地甩落下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拓跋炽却是临危不乱。只见他双脚紧紧地蹬住马镫,双手则牢牢地抓住缰绳,同时腰部发力,用尽全身力气将马儿死命地按压下去。
黑马再次猛地撂起后蹄,但结果却依然如故。那匹骏马似乎意识到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脱背上之人的掌控,最终索性彻底放弃了反抗,乖乖地听从拓跋炽的指挥。
拓跋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这匹马儿的各种性能和特点,然后轻盈地翻身下马。他面带满意之色,拍了拍马背,仿佛在赞扬这匹良驹的出色表现。
萧越看到如此神骏的马匹,心中不禁也泛起阵阵涟漪,跃跃欲试。
他迫不及待地从拓跋炽手中接过缰绳,身手矫健地跃上马来,悠然自得地骑着马溜达了好几圈。经过亲身感受之后,对于这匹马儿的特性,萧越心里也大致有了数。
萧越下了马,便立刻与拓跋炽凑到一块儿,兴致勃勃地开始讨论起这匹宝马的种种优点来。
陈不易看着他们夸赞这匹马儿,也是心痒难耐。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马的脖颈。说来也怪,这匹马儿的反应竟是出奇地温顺,任凭陈不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