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摩挲,都没有丝毫抗拒之意。
萧越瞧见陈不易那副痴迷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好了好了,摸一下也就罢了!这家伙可没那么老实!凭你,根本驾驭不了它!”
陈不易却像着了魔一般,不肯停手,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就只是摸摸而已,又不会怎么样。”
萧越见状,故意调侃道:“光摸摸哪能过瘾呀,不想骑上去遛一圈?你那点儿心思啊,全写在脸上!只是,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家伙可不是你能驯服得了!”
拓跋炽眼见陈不易满脸尽是失望之色,且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不禁眉头紧皱,“我牵着,你只能骑一下!”
萧越将目光投向表情冷漠如霜的拓跋炽,无奈地叹息一声道:“你呀,太宠他了!得得得,既然阿蛮都说可以让你骑一会儿,那就骑一会儿!”
得到应允后,陈不易爬上马背,由拓跋炽牵着马转了几圈子,然后便示意让陈不易下马。
然而此时的陈不易却像是被粘在了马背上一般,气鼓鼓地撅着嘴,死活不肯下来,嘴里还嘟囔着:“这匹马明明这么温顺听话,我再多骑一会儿怎么了?”
看着陈不易那副倔强的模样,萧越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我早就跟你说了吧,小孩子可千万不能过分惯着!赶紧下来,听话,这匹马可不是什么善茬儿!”
可是任凭萧越如何劝说,陈不易仍旧不为所动,“我不!”
不知为何,陈不易始终觉得自己与这匹马之间有着一种特殊的亲近之感。这匹骏马不仅十分乖巧温顺,而且仿佛能够洞悉他内心深处的想法和意图。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拓跋炽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寒冰般冷酷无情,他恶狠狠地瞪着陈不易警告道:“要是再不下来,我就松开缰绳不管!”
听到这话,陈不易也是毫不示弱,梗着脖子回道:“谁稀罕你拉着不放!”
拓跋炽竟然真的毫不犹豫地放开了手中紧握的缰绳。失去束缚的马儿先是试探性地向前迈了两步,紧接着突然像离弦之箭飞速狂奔起来,随后又是一个急刹车猛然停下,同时两条粗壮有力的后腿高高地撂起。毫无防备的陈不易猝不及防之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方飞扑而出……
眼看着那匹黑马再次抬起前蹄,即将奔腾而起,沉重的马蹄眼看就要无情地踩踏在陈不易的身上。这一幕发生得如此之快,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拓跋炽如同一道闪电般飞奔而出。他的速度快到让人几乎看不清身影,只能看到一道残影迅速掠过。说时迟那时快,拓跋炽堪堪赶到,仅仅来得及伸手抓住那高高扬起的马尾。
只见他紧紧握住马尾,用尽全身力气向后猛拽。这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地逼停了原本正欢快狂奔的烈马。趁着马匹身形不稳的瞬间,拓跋炽一个箭步向前冲去,眨眼间便已经逼近了马头。他毫不犹豫地挥动右拳,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砸向马头。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那黑马吃痛不住,一个踉跄摇晃了几下,终于支撑不住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陈不易还来不及从地上爬起,虽然摔得不重,但身上传来的疼痛还是让他忍不住龇牙咧嘴。此刻的他,一时间还无法完全恢复行动能力,只能趴在地上喘息。
拓跋炽见状,赶忙快步上前,伸出双手将陈不易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来。陈不易一边拍打着身上沾染的沙土,却见拓跋炽并未过多关注自己,而是径直朝着倒在地上的黑马走去。
那匹黑马此时仍然倒在地上,当它看到拓跋炽逐渐靠近时,眼中流露出惊恐和绝望的神色。它拼命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四条粗壮的腿不断踢蹬,但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济于事。
随着拓跋炽距离黑马越来越近,黑马的嘶鸣声也变得愈发凄厉和绝望。面对这悲惨的场景,拓跋炽的脸上没有丝毫怜悯之情。他的眼神冰冷而坚定,只要再挥出一拳,就能轻易结束这头奸诈畜生的生命。
可就在拓跋炽举起拳头准备给黑马最后一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陈不易奋力撞了过来,直接将拓跋炽撞得一个踉跄。
陈不易毫不犹豫的猛地扑向那匹黑马的脖子,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量来保护它。他的动作迅猛而坚决,没有丝毫的迟疑与退缩。
陈不易紧紧地抱住黑马的脖颈,用自己的身躯将其护住。他瞪大双眼,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直直地盯着面前的拓跋炽,扯着嗓子怒吼:“为什么要杀它!”
拓跋炽此刻仍心有余悸,后怕之情溢于言表。刚才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