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外部又有萧越协助处理各种麻烦,如此安排应当足够应对眼前的局面了吧。
就在陈不易暗自思考之际,萧越那咋咋呼呼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我说这拓跋家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居然就让你住在这破旧不堪的屋子里!他们的心难道都不会痛吗?”
听到这话,陈不易不由得感到一阵无语。这个萧越,总是这般口无遮拦,但好在对自己倒是一片赤诚。
发完一通牢骚之后,萧越终于切入了正题:“千万不要跟阿蛮说我今天才来这里!我昨天确实是有要事缠身!先是在太后那里逗留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又不得不前往慕容家走了一遭。你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有她发话,那些个狗奴才们绝对不敢太过放肆!对了,阿蛮还特意嘱咐我要给你捎些银子过来。等会儿就会有人送过来。至于这个破旧不堪的院子嘛,别急,明天我自会安排人手前来修缮。”
陈不易满脸疑惑地问道:“难道这儿是你自己家不成?”
萧越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下来,满不在乎地说道:“那自然不是!但我的姑奶奶可是当今太后!只不过多绕个弯而已!”
陈不易无奈地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提醒道:“你行事别这般张狂高调,听说皇帝对你尤其不满。”
谁知萧越闻言不仅不害怕,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脸上尽是得意之色:“哪里只是不满!依我看,皇帝是对我简直是恨之入骨!不过这又算得了什么?反正自从我和阿蛮纠缠到一块儿起,他就这样!”
陈不易紧紧地皱起眉头,满脸疑惑与担忧,急切地追问着眼前的人:“你们俩到底干了些什么事,竟然如此招人恨?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隐情?”
萧越却是一脸的不以为意,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嘲讽说道:“就因为我和阿蛮在那些人的眼中就是两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们的行为举止想法观念跟他们完全不一样,自然不受到这些人的待见!”
陈不易听后,双唇紧闭,轻轻地摇了摇头,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过了片刻,他稍稍定了定神,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再次开口向萧越发问:“那么,他和他母亲呢?”
萧越听到这个问题,突然间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但笑声中却充满了苦涩与无奈。
笑罢,他收敛起笑容,冷冷地回答道:“关系如何?他俩之间能有什么关系?要说有的话,还不如没有任何关系来的好!那个叫姬雨希的女人,除了把阿蛮带到这个世上之外,简直就如同一个不存在的人一样!”
陈不易不禁感到十分诧异,连忙追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愤恨之色,愤愤不平地说道:“那个女人,心里头只有她自己!为了能够拼命地向上攀爬,获取更多的权势和地位,她什么都愿意舍弃,甚至包括自己的亲生骨肉!不仅没有一点关心照顾,反而对他不闻不问,完全视若无睹!像这样自私自利的女人,留着又有何用!”
听完这番话,陈不易沉默良久,最后只是轻声说了一句:“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