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冷冽,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笑容,对着倾城嘲讽道:“倾城姑娘啊,您可真是太高看自己啦!我家姑娘最后的结局怎样,根本无需您来操心劳神。依我看,您必定会死在我家姑娘前头!所以,您还是赶紧打道回府吧,好好琢磨琢磨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这小命多苟延残喘几日。”
王迁丝毫没有给倾城留半点情面,直接大手一挥,像赶苍蝇似的将其无情地驱赶了出去。
待确认倾城走远之后,他方才缓缓转过身来,动作利落地合上那扇厚重的大门,并小心翼翼地上好门闩,这才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回到屋内。
一进屋,王迁就朝着正端坐在桌前的陈不易躬身行礼,毕恭毕敬地道:“公子,人已经被打发走了。”
陈不易微微颔首,表示知晓此事,随后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人啊,若是一心想要自寻死路,旁人就是有心阻拦也是无济于事!”
王迁闻言,快步走到陈不易对面坐下,眉头微皱,面露忧色地问道:“公子,难道咱们当真就这样坐以待毙?需不需要属下去安排些其他事宜?是否请姬淑妃娘娘出手相助一下?”
陈不易却只是轻轻地抿了抿嘴唇,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回应道:“我自己的事情,自然应当由我亲自解决。他们各有各的事,我又怎能因为一己之私,而给他们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况且,倾城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要挟,想必已然发现了某些不为人知的隐秘。以她的心性和能力,定然是无法守住这个秘密的。”
说到此处,陈不易稍稍停顿了片刻,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远方,接着继续开口道:“至于究竟是谁想要加害于我……说实话,我倒并不是特别急于知晓答案。既然有人处心积虑地设下此局,那么迟早都会露出马脚。”
“又不是冲我来的。就算举世皆敌,自然也会有他人扛着,哪里用得着咱们在这里胡乱操心?”陈不易轻轻地吹了一下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水,然后慢悠悠地说道。
王迁听后微微一笑,开口道:“公子啊,您这心性,嘿嘿,也难怪总是让人感觉您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实在是太超然啦!”
陈不易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回应道:“我说的只不过是实情。即便不知这幕后黑手是谁,总归也就是那些朝廷大臣或者皇子。以咱们目前的实力,无论是谁,咱们都难以与之抗衡。既然如此,又何必傻乎乎地跑去掺和其中?甭管最终挑唆起来争斗的人到底是谁,只要能放出一个引子,让他们彼此之间像疯狗一样互相撕咬就行!咱们只需要安安分分地把自己手头的事情做好,不给他们增添麻烦便好!”
王迁听了这番话,不禁深表赞同地点点头,可不是嘛,咱家公子就是这般通透!
还有萧将军和小王爷,他俩表面上看起来张狂不羁,但实际上活得那叫一个明白透彻,真可谓是一个‘爽’字了得!
唉,只是每次自家公子一碰到那位小王爷,就仿佛失去理智一般,变得糊涂起来。明明都是如此聪明剔透之人,可一旦撞在一起,却像是两个尚未长大的孩子,一个比一个幼稚,一个比一个糊涂,非得要争出个胜负对错不可!这世间之事,又哪能分得如此清楚明白?大多数时候,人们不都是稀里糊涂地过日子!
此时,在筱王府内,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的暗卫正恭敬地站在书房之中,向拓跋筱禀报着最新的情况:“王爷,今日王迁不知为何,竟将倾城姑娘叫到了清辉宛。最后似乎二人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倾城姑娘离开的时候脸色极差,满脸怒气冲冲的样子,急匆匆地就回去了。”
拓跋筱闻言,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暗卫退下。那名暗卫见状,立刻躬身行礼,然后迅速转身离去,继续执行监视任务去了。
待暗卫走后,拓跋筱不禁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这个陈菲无端端地去找那个女人做甚?据我所知,她们二人之间应该并没有什么关系才对。而且那个倾城不过就是一介风尘女子,能有什么值得被利用?难不成……”拓跋筱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捏住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当中。
忽然间,他脑中灵光一闪:“难道说,这看似毫无关联的两个人之所以会突然凑到一块儿,是因为那对姐妹?打死本王都不相信这背后没有任何隐情!”想到此处,拓跋筱决定要好好调查一番,弄清楚这其中的缘由。
拓跋筱怒不可遏地一拍桌子,只听一声巨响在房间里回荡开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眼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紧接着,他用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厉声喝道:“来人啊!”
随着他的呼喊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