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他的事情?”
“这个……这个……”
这个师爷不愧是当师爷的口齿还发是伶俐的,哪怕面前站着一位年轻的子爵,只是看他的年龄相当的年轻。
俗话说的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如此年轻应当是受了他人的恩惠,或者是祖上了不得,还获得了如此的爵位,随便几句话应该就能够糊弄过去吧。
韩师爷立马说了起来。
“我们县令也是好意,省的别人占了田产不报备。”
“可以完全将那田产收归县阳所有,难道如此还不能够问出这是谁的吗?”
不过梁安刚说完突然发现自己这一句话存在巨大的问题,而那师爷就抓住了梁安这一句话。
“是呀,可以如此,可是我们不能如此呀,不管是谁的,辛辛苦苦的种植的粮食,就算是我们收纳的赋税也到不了三分之一,要是我们全部收回所有这辛苦种植的,岂不就白白的浪费了力气空付出而没有任何收获吗?
所以我们才想说让他们用钱将这田地落在自己的名下,并不是为了要钱,而是为了给他们办地契,按地契收税。”
“是这么回事吗?”
梁安扭过头去看着四周“你们不用担心,你们也听到我的侍卫说了,我是本朝子爵正五品。比县令高了,不知道多少。
你们刚才围着他议论的事情真是如他所说,要是不如他所说就和我说,要是他们敢仗着有点儿身份就无所不为,本将直接斩了他。”
梁安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能耐,不过为了让眼前的民众们放心大胆的在自己面前说出他们想说的,可是夸下了海口。
这一下子,可是把那韩师爷和衙役们吓坏了,急忙在梁安面前擦着额头上因为一句斩而冒出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