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着有不一样的声音传来,急忙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一看。
这一看可是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普通的民众是害怕身穿盔甲的,尤其是刚经历过战斗的士卒,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
要是他们突然兽性大发,不管不顾,为了钱财不讲情面,胡作非为现场的人没有能够和他们对抗的。
那结果可想而知,是这些人的末日。
不过事情总有两面性,在看到这些人之后,那几个年长的快速的来到说话的将军身旁。
“这位大人你可要为我们村中的晚辈主持公道啊,他虽然好赌,可是现在已经决定老老实实的用将军分给他们的土地去过日子了,可是这城中的赌坊……”
还不等这个老者说完,那城中的赌坊来的管事,急忙靠上前笑嘻嘻的对着那将军一拱手。
“将军事情不是这么回事。”
说着话的功夫袖袍已经推上去,像是要和这将军握手言和一般,只是在那手碰到这将军的手的时候,一个硬硬的冰凉凉的金属物件就送到了那将军的手中。
“将军你可不能听信他们一面之言啊,他真的是欠我们赌坊当中的钱呀。”
那管事急忙退后一步笑嘻嘻的看着那将军,而这个将军居然就这样无所顾忌的将手中的钱拿了起来。
“哟,你到真是大方,刚见面什么都没说,就给我手中塞了这一块儿散碎银子,少说也得五六钱吧。”
“呵呵,将军您如此忙碌,小的请您喝茶,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只能够将这个喝茶的钱送到您您手中,希望您有空的时候去喝喝茶,借此感谢一帆将军,保我们一地平安,将倭寇彻底的消灭干净。”
赌坊的管事倒是会说话,只是他以为自己说的好听,而且做的更是名正言顺,我是让这将军们喝茶,感谢他们将此地保护下来,并且将倭寇消灭了的。
就算是别人说我什么也没有办法说出来吧,每次军队得胜还朝,总是有一些人会送上一些物资粮草,以表感谢。
现在我光明正大的将这个钱拿出来,你要再说我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吧。
眼前的将军根本不为所动,在获得金钱之后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这让那赌坊的管事万分的惊讶。
“将军这……”
看着在那里询问着自己不知接下来该如何的赌坊管事,那将军直接将手中那冷冰冰的银子直接向着地上一丢。
“本将堂堂正五品山地营左将军,差你这点儿钱啊。”
这一下子那赌坊的管事害怕了。
正五品?
这可是了不得的品级,左将军那同样是了不得的将军,正儿八经的将军称呼啊。
得罪错了人了。
“大人小的知错,小的不知道原来是大人当面。还希望大人能够原谅则个,小的这就离开。”
不过他要离开,自称是山地营左将军的孟伯宁一挥手立马有士卒上前。
“将他们拿下。”
身后一众士卒哗啦啦的冲上前,想都没想就将他拿下,而那个管事却是看着他像是要被吓得哭起来。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我真不知道这些人和你有关系,要知道他们和你有关系,我怎么敢来此地闹事,钱我不要了。”
孟伯宁确实并没有多说什么。
“你们真不识好歹,难道不知道刺史大人颁布的命令是什么吗?”
这些赌坊的人看着孟伯宁相当的疑惑,不知道他所说的刺史大人颁布的是什么样的命令,而孟伯宁更是说了起来。
“刺史大人说了白州百废待兴,有些行业是需要严查禁绝的,尤其是你们这不劳而获的赌坊。竟然还敢开设赌坊?端的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吧?”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们不是有意要开设赌坊的,也是被逼无奈啊。”
“被逼无奈?”
这倒是说的孟伯宁笑了起来“你们怎么会被逼无奈,难道你们不开赌坊,还有人逼着你们开不成?和我说到底是谁?
不用看我只是五品,可是我家将军做着白州刺史,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大都督洛西伯爵。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的胆量逼着你们这些人去开设赌坊。
要是你不说出一个一二三来,呵呵,本将可是饶你不得。”
孟伯宁说的都是大实话,那赌坊的管事没有办法了,看着孟伯宁说了一声。
“是……是我家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