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线。
贾蔷目睹全程,眸光晦明难言。
他看出了珍老爷对蓉嫂子的觊觎,也看出了秦氏的抵触与抗拒。
震惊之余,便是愤怒!
珍老爷怎能有这种禽兽般的心思?蓉嫂子可是他的儿媳!
如果自己能帮秦氏摆脱这种纠缠,算不算英雄救美,对方会不会以身相许,和自己成就好事?
念头一闪而过,几乎瞬间就被他掐灭!
珍老爷是东府主人,是贾家族长,自己算个什么?怎么敢生出替秦氏张目的心思?
想通这一节,他便很快转变思路,如果珍老爷都能得手,那秦氏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如果自己拿捏住这一点,能不能跟着分一杯羹?
一看到蓉嫂子这张完美无瑕的脸蛋儿,还有那窈窕绝伦的身段,他心里的激动就难以自持,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秦可卿这顿家宴吃得极是煎熬,还硬是被灌了几杯酒。
多亏她留了个心眼,宴未散时,便让身边的丫鬟瑞珠悄悄去荣府找琏二奶奶求助。
时间卡得也是刚刚好,这边家宴刚散,那边琏二奶奶跟前的丫鬟平儿便来请,说是邀尤氏和秦氏一块儿过府陪贾母摸骨牌。
这个理由,贾珍是拦不住的,秦可卿这才得以脱身。
诸如此类的琐事,身处奉天贡院,专心应考的贾玩自然不知。
他没有挑灯夜考的习惯,天色暗下来以后,便收了木板拼成床铺,先是回忆了一番白日的作答有无疏漏,再是构思一下明日将要作答的考题。
最后神思倦怠,便开始总结他这初次科考遇到的一些问题,以及后续该如何改进。
除了先前提到的炭笔可以节省大量时间以外,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号舍狭小难以入眠。
但这一点,他又确实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贡院不可能为了他将号舍改建的更大,而三年后再考乡试,他的身量也只会更高更壮,号舍更显逼仄。
这个“刑”,看来是避免不了了,只能尽量在下一科秋闱上,一试中举,也少让自己受这份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