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仇兴竟被你三言两语就给吓跑了!就凭这个,我再敬你一杯!”
裘安心中实在畅快,连喝几杯依旧兴致极高。
贾玩却拦道:“裘世兄,琏二哥,吓跑仇兴怎值得高兴?就像两人互殴,仇兴打了我们一拳,被我们挡下,难道能算我们胜了么?”
贾琏眉头一扬,奇道:“玩兄弟有何想法?”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既出手来害我们,那便不能这么算了,我们至少也该回敬一番才是!”,贾玩挑动着二人的情绪。
裘安一想,似乎是这么个理,于是道:“玩兄弟说的是!可又该如何做呢?”
“不瞒二位兄长,弟打算捐纳一个国子监监生的身份,现还差些银钱。这仇兴不是产业众多吗?二位兄长若有兴趣,咱们大可打一打他的秋风,从他身上割几块肉下来!”,贾玩直奔主题。
贾琏裘安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里的意动,银子嘛,谁不喜欢?
“玩兄弟可是有什么好主意?”,贾琏问道。
他虽有五品官身,但只顶虚职,并无油水可捞。
因未分家,所以诸多开销都还走的荣府公账,若论私房,又有王熙凤那样一个强势的媳妇儿管着,实不痛快。
今听贾玩说,有机会从仇兴那里捞外财,岂能不动心?
贾玩也不卖关子,干脆道:“是有些想法,不过能做到什么程度,那还得看二位哥哥的意思!”
“玩兄弟直说便是!”,裘安也颇为意动,
“裘世兄,如我记得不差,似乎东城区域内的大小商号铺面的经营管理,应该也是在兵马司的职权范围之内吧?”,贾玩问道。
裘安不假思索:“那是自然,兵马司分管市场秩序,稳定物价,校勘街市斛斗、秤尺,稽考牙侩姓名,以及各铺面经办手续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