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寒暄两句后,孙统领便招呼两人坐下,同时安排人上茶。
才对王玮说道:“方才你说,贾贤侄是奇才?奇在何处啊?”
王玮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开口了,一听孙统领问到,他当即答:“正要同叔父说呢!不过之前的事先放一放,就在刚才,玩兄弟在这鹰狗处内又给我漏露了一手!”
“此话怎讲?”,孙统领也来了兴趣。
王玮偏还要吊吊胃口:“叔父,鹰坊里最近又送来了一只海东青,您可知道?”
孙统领摇头:“这等小事,我又岂会知晓?”
王玮这才道:“这只海东青可不一般,凶性极大,暴戾难驯,鹰坊里好些熟手轮番上阵,硬是没能把它给熬服帖!”
孙统领还是没听明白,不就是一只难驯化的海东青么?这有什么稀奇?
“你直说便是!”
王玮这才收起了那股卖关子的劲儿,直道:“您是没瞧见!玩兄弟方才在鹰坊,只用了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就把那样难驯的海东青,给驯得服服帖帖,连旁边的鹰把式都看傻了!”
孙大人听闻,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意外,道:“哦?竟有这种事?”
说归说,但他心里其实也没当这是多么了不起的本事。
熬鹰嘛!手艺再好又能如何?
不过是个鹰把式的差事!
他们这些上层人,想要什么,哪里需要自己动手?
就比如说那海东青,一只不行,换一只便是,自己驯出来的,就一定比鹰把式驯出来的要强?
练这种手艺,那才是真正的不务正业!
王玮却没看出孙统领的心思,还在滔滔不绝,把贾玩的那些事儿,竹筒倒豆子般地都给说了出来。
像什么比上驷院的医马厉害,自己弄了家花鸟行,今年还举办了斗鸡大赛等。
贾玩也没拦着,王玮把这些都说出来,兴许还能让孙统领对他多几分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