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迹,缓缓勾唇,“王妃闭上眼睛,仰起头,得止血。”
&esp;&esp;薛雁按霍钰的意思照做。
&esp;&esp;霍钰却捧起她的脸,俯身轻吻在她的唇上。
&esp;&esp;又弯了她的双腿,将她抱上床塌,在她挣扎前,抢先握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床上,“别动,再亲一下。”
&esp;&esp;他确实只是亲了她一下,而后整理衣袍从床上起身,笑道:“王妃的身体太弱,得补补。”
&esp;&esp;薛雁瞪了霍钰一眼,心想也不知是谁,穷尽心思去撩她,那张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成日在她的眼前晃,哪里是她身体虚弱,他根本就是故意以美色引诱。
&esp;&esp;见窗外有人影晃动,霍钰突然上了床,吹灭了灯盏,将薛雁揽入怀中,“王妃还记得先前在王府里是怎么演的吗?”
&esp;&esp;薛雁试探性亲哼了一声,试着发出一声极低的娇吟,却羞得满脸通红。
&esp;&esp;霍钰却笑道:“看来王妃是许久未练竟然生疏了,需要本王帮王妃来回想一下吗?”
&esp;&esp;薛雁红着脸,赶紧说道:“不要。”
&esp;&esp;可霍钰却将手伸进被褥中,去挠她的腰侧,薛雁痒得不行,两人闹成一团,薛雁赶紧求饶:“王爷不要,王爷快停下。”
&esp;&esp;那般带着喘息的,暧昧不明的声音实在让人遐想联翩。
&esp;&esp;待窗外那人影消失后。
&esp;&esp;霍钰也终于停下,就着从窗外照进的月光,见薛雁呼吸急促,满脸绯红,喘息不已,但见她衣衫半退,两条雪白玉臂都露在被褥外,雪白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当真是娇|喘微微,娇媚动人。
&esp;&esp;霍钰俯身压下,看着身下的美人,由衷道:“吾妻甚美。”
&esp;&esp;薛雁的脸色更红了,将霍钰从身上推开,赶紧拉过被褥将自己遮挡严实,转过身去,背对着霍钰。
&esp;&esp;这是第一次和他同床共枕,薛雁紧张得睡不着。
&esp;&esp;那股似有若无的少女的香甜气息萦绕在鼻尖,时时刻刻撩拨着他的心,霍钰也觉得长夜漫漫,甚是煎熬。
&esp;&esp;这时,薛雁开口了:“王爷真的有把握说服秦姑娘说出当年之事吗?”
&esp;&esp;关于先太子的贤名,当年她也有所耳闻,她虽远在卢州随义父做生意,那些商人都曾受到先太子推行新政的恩惠,新政主张减免商税,恢复战后生产,于商人和农人都有大大的好处,她也希望霍钰能查明真相,还先太子清白,更重要的想知道先太子之死是否与薛家有关。
&esp;&esp;“本王定会问出真相。”
&esp;&esp;只不过他当初答应过皇长兄,要替她照顾母妃和秦宓,替他护住秦家,若非如此,他定抓了秦世杰,用非常手段撬开他的嘴,以此逼迫秦宓说出当年的真相。
&esp;&esp;他答应过不对秦家出手,可并未答应过皇长兄不会对慕容家出手。
&esp;&esp;当年秦宓的姑母嫁给了慕容氏,慕容氏是苏州有名的世家大族,听说慕容氏的长孙慕容澈已经在年前向秦家提亲,秦世杰也已经答应了他和秦宓的婚事。
&esp;&esp;皇长兄自刎在狱中,秦宓先是选择避世不出,不愿说出当年之事。如今却迫不及待想要嫁人,这世上哪有如此便宜之事,皇长兄蒙冤身亡,连葬礼也没办,便草草下葬,秦宓凭什么能独自幸福。她不配皇长兄爱她如珍宝,更不配皇长兄拿命相护。
&esp;&esp;夜已深,静谧的夜晚传了更鼓敲击的声音,四声鼓声传来,眼下四更天已过,枕边传来身侧之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esp;&esp;霍钰轻轻抽出被王妃枕得发麻的手臂,悄悄走出客房,对辛荣说道:“今夜的事做的很好,你和手下的弟兄们都重重有赏。对了,记得明晚再换另外两个人守在客房外,记住,熄灯为号。”
&esp;&esp;辛荣无奈道:“多谢殿下。”
&esp;&esp;辛荣心想自家主子为了和王妃圆房,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竟然买通自己的手下,假扮桂嬷嬷派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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