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宁王身边就更加没有什么可用之人了。宁王如今的处境很危险。
&esp;&esp;而宁王烧毁船只只为了让她先离开,海盗没了船,自然便不能再追她。
&esp;&esp;此番前来营救,他却并未给自己留活路,但他们若是先走,宁王没了船,他要如何才能离开,固然宁王武艺高强,那也防不住武文才暗箭偷袭啊。
&esp;&esp;只见眼前一道剑光闪过,那些妄想靠近霍钰的海盗全都命丧他的剑下,只见他周身带着一股强大的杀气,薛雁从未见过这般的霍钰,仿佛不把人命当回事,就像是砍瓜切菜,就像那些海盗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esp;&esp;那把绽着森冷寒光的剑更像是嗜血的怪兽,割开那些人的脖子,饮尽了鲜血,黑沉的冷光伴随着染了鲜血的妖异红光。
&esp;&esp;而霍钰也好似不要命一般,用最快最凶狠的打法,一人对付岛上的围攻他的百余名海盗。
&esp;&esp;但同时,他还要应付阿猛手中那诡谲的双刀,眼见着那把弯刀离霍钰的侧腰和后背只有一寸的距离,霍钰便要被弯刀割伤,霍钰赶紧跃至半空,身侧躲过,但武文才却趁机放箭,利箭割破了霍钰的衣袖,将他的手臂割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很快渗出。
&esp;&esp;见场面凶险,霍钰也受了伤,薛雁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因霍钰要同时躲避武文才放的暗箭,还要应付阿猛手中的那诡异双刀,不得已由进攻改为防守。
&esp;&esp;薛雁不禁大骂一句无耻。
&esp;&esp;武文才武艺虽然不如阿猛,但箭法却精准,加之其他海盗轮番进攻,即便霍钰再能打,终究会受重伤。
&esp;&esp;薛雁对罗一刀和长兄薛燃道:“你们先走,我去想办法助宁王。”
&esp;&esp;秦宓见霍钰的情势十分凶险,便急切问道:“宁王妃可有什么办法能救出子苏?”
&esp;&esp;那日在莲花山,秦宓见到霍钰便将他认做已故的先太子,可如今她竟再次将霍钰认错,见她眼神炙热,眼中情意绵绵,薛雁觉得秦宓有些奇怪。
&esp;&esp;但薛雁担心霍钰的安危,也没空去想这其中的缘由。
&esp;&esp;而薛燃见秦宓似乎对宁王生了情,心中极为不满,宁王是他的妹夫,秦宓竟也觊觎宁王,他得为妹妹出头,趁早让秦宓断了歪心思。
&esp;&esp;“宁王如何,自有宁王妃去关心,我妹妹都没说话,怎轮到你来关心!”
&esp;&esp;秦宓怔怔地看着薛燃,突然低下头,落下泪来。
&esp;&esp;薛燃恼怒非常,“你哭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难道是我欺负你了?”
&esp;&esp;这种人满腹心机的女人就该无情拆穿她,定逼出她的原形,使她无法再伪装。
&esp;&esp;薛雁见兄长总是和秦宓争锋相对,便劝道:“长兄,你也少说几句。我去帮宁王,秦娘子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esp;&esp;薛燃还要再劝,薛雁却卷了裙子跳下船,回头对罗一刀笑道:“罗大哥,长兄和秦娘子就托付给你了。”
&esp;&esp;于是,她头也不回地奔向霍钰。
&esp;&esp;霍钰正在与海盗们缠斗,见薛雁突然去而复返,怒道:“胡闹,你不要命了。”
&esp;&esp;薛雁却笑道:“王爷不是说过会护着我的,我不会有事,王爷也不许出事。”
&esp;&esp;话音未落,霍钰将她揽握在怀中,俯身用力亲吻着她的唇,只是那个吻一点也不温柔,像是狂风骤雨,在海上激起千层海浪,驱使着海浪用力地拍打着海岸。
&esp;&esp;霸道,不容人抗拒,吻得薛雁快要喘不过气来。
&esp;&esp;薛雁用力推着他的胸口,想要将他推开,却难撼动他分毫,直到她面色涨红,张嘴呼吸,放他的舌强势侵入,他便越发放纵,肆意掠夺,就像要将她拆吃入腹。
&esp;&esp;良久,霍钰才肯放开她,在她的耳边说道:“怎的如此生涩,还不会吗?等出了海岛,本王教你。”
&esp;&esp;“谁要你教。”
&esp;&esp;霍钰捧着薛雁的脸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