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雁,见到那张和薛凝长得十分相似的脸,笑得疯狂。
&esp;&esp;“那我就再打得狠些,打得越狠,她定会越着急来见我了。”
&esp;&esp;“赵文普,你疯了吗?”
&esp;&esp;赵文普如痴如醉,状似疯魔,没想到他竟然对姐姐的执念如此深,竟然用这种方法让姐姐来见他。
&esp;&esp;他见薛雁挡在薛况的面前,怒道:“不让吗?那便给我一起打!”
&esp;&esp;正当顺手中的棍棒正要打在薛雁的身上。
&esp;&esp;薛远站出来阻止,“慢着!”
&esp;&esp;赵文普朝薛远看了一眼,笑道:“这不是丞相大人吗?不知丞相大人有何吩咐?”
&esp;&esp;薛远不理会赵文普话语中的讥讽,怒道:“赵三公子应是有所误会,老夫并非是想逃,而是打算主动前往刑部大牢。昨夜,地牢中突然闯入一伙贼人作乱,不知怎么回事,他们竟将老夫和家人掳来此地,老夫自知三司并未结案,自是不便在此处停留太久,便主动回到刑部牢房,想对赵大人请罪。等三司会审的最后结果,等陛下的旨意。”
&esp;&esp;赵文普突然一愣,看向来顺,笑道:“他说的话你信吗?”
&esp;&esp;来顺哈哈大笑,“当然不信了,我看分明是你们薛家人畏罪潜逃,趁乱越狱才对。”
&esp;&esp;赵文普笑道:“你们看,他都不信。分明是你们薛家人卑鄙,趁乱越狱,藏于这间宅院中,伺机逃走。本官身为锦衣卫千户,有追捕人犯之责,协助刑部将你们缉拿归案。”
&esp;&esp;“至于他!”薛况指向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薛况,“杀人潜逃,阻拦本官办案,更是罪加一等,来人,再给我打!”
&esp;&esp;他居高临下看向薛况,“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即便打死了,那也是为民除害,死有无辜。”
&esp;&esp;“都愣着做什么,给我打!”
&esp;&esp;薛老夫人突然笑了,她看了孙儿一眼,又看向薛雁,眼中满是不舍。
&esp;&esp;“你们赵家做了这些伤天害理之事,就不怕会遭报应吗?”
&esp;&esp;她看向薛况,眼神柔和慈爱,“况儿,祖母曾经瞧不上你,觉得成天不务正业,还染上了京城里那些纨绔子弟的坏毛病,可如今祖母觉得你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好孩子,是祖母错了,祖母向你道歉。”
&esp;&esp;薛况听了薛老夫人的话,更是热泪盈眶,虽说被打成了重伤,浑身剧痛难忍,可得到了祖母的认可,他觉得心里暖暖的,热血沸腾。
&esp;&esp;薛老夫人将手中的拐杖拄地,挺直了脊背,轻轻拭去眼泪,不舍得看的薛家的子孙,整理了身上的旧衣裳,看着漫天纷飞的雪花。
&esp;&esp;走向前去,一头撞在刀上,抹了脖子。
&esp;&esp;她重重的倒在地上,心想这是她能为薛家的子孙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esp;&esp;“祖母!”
&esp;&esp;薛家人悲痛大哭,齐齐跪在地上。
&esp;&esp;大雪越下越大,落在祖母的身上,像是要为她轻轻盖上那薄薄的被褥。
&esp;&esp;薛雁跪在地上,重重地对祖母嗑了三个响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esp;&esp;祖母死了,薛况却是再无顾忌,突然飞身跃起,去捡地上的绣春刀,持刀飞速扑向赵文普。
&esp;&esp;他出手太快,赵府的随行没能来得及挡住他,吓呆了,赵文普也吓得呆住了。
&esp;&esp;等他反应过来,那把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了,他惊慌失措,吓得差点跌倒在地,“薛况,你不要冲动,你已经是杀人钦犯,要知道杀害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吗?便是罪上加罪,得凌迟处死,还会祸连家族。”
&esp;&esp;薛况双眸通红,“老子什么都顾不得了,赵文普,你害死祖母,老子先剁了你!”
&esp;&esp;赵文普颤声道:“分明是那老不死的自己撞死的。”
&esp;&esp;赵文普的话更是激怒了薛况,他抓过赵文普的手腕,狠狠将他的手掌压在地上,“在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