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练就了鉴别珍宝的能力,学了识人的本领,唯独不会厨艺,她总是想做一些新的尝试,义父吃过几次,便吃坏了肚子,有一次还吃了有毒的菌子,义父出现了幻觉,说看到许多小人跳舞,把薛雁给吓坏了,若非救治及时,义父只怕已经英年早逝了。从那以后,义父便再也没许她再进厨房。
&esp;&esp;闻到那山鸡散发的阵阵香味,薛雁是真的饿了,方才净听谢玉卿说话了,那些菜,她是一口没吃,她睁大眼睛,满是期待地望着霍钰,“熟了吗?可以吃了吗?”
&esp;&esp;霍钰快速转动着手里的山鸡,洒上佐料,递给薛雁,缓缓勾唇。
&esp;&esp;薛雁迫不及待咬着手中的山鸡,却被辣得满脸通红,呛得眼泪都掉出来,“啊!好吃…好辣啊!”
&esp;&esp;怎会这样辣,快要辣死了!
&esp;&esp;薛雁正要去找水喝,却被霍钰一把扣住手腕,不许她去。
&esp;&esp;见她的唇都辣红了,他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按在她柔软的唇上,“辣吗?”
&esp;&esp;薛雁辣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可怜兮兮地望着霍钰,“辣,王爷给我水。”
&esp;&esp;“今日只是薛娘子一点小小的惩罚,好让你知道算计本王,背着本王去见别的男人的后果。”
&esp;&esp;薛雁辣的说不出话,“我要喝水。”
&esp;&esp;见她辣的唇红肿不堪,霍钰拿起水壶猛地灌了一口,指着自己的唇。
&esp;&esp;薛雁拼命摇头,去夺霍钰手中的水壶。
&esp;&esp;霍钰却将那水壶举高到,她怎么也够不到,便只能屈服,主动去吻他的唇。
&esp;&esp;霍钰一把按住她的脑后,将水一点点地渡入她的唇中。
&esp;&esp;又将大氅铺在地上的草堆上,倾身压下,要去解她的衣带,“在这里,同本王试试吗?”
&esp;&esp;荒郊野外,在这处山洞中,同他做那种事,霍钰不会是疯了吧!
&esp;&esp;“我肚子饿了,让我吃点东西。”薛雁借口想吃东西,想找机会赶紧开溜。
&esp;&esp;“急什么,待会等你真正饿了再吃也不迟!再说这些山鸡都太辣,根本就吃不了了,只有埋在火堆里的叫花鸡能吃。”
&esp;&esp;薛雁怒道:“全都是辣的?若是方才我不答应,你是想辣死我吗?”
&esp;&esp;霍钰勾唇,熟练宽衣解带,“莫急,你死了,本王为你殉葬!”
&esp;&esp;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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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陆枭的船终于抵达了卢州,此番非但没能拿下扬州,还吃了败仗,损兵折将,陆枭苦恼不堪,六神无主,赶紧寻谢玄拿主意。
&esp;&esp;谢玄用袖袍卷了琴,笑道:“急什么,谢某自有主意应对,此番只需除去宁王,一举拿下京城,中山王大业可成!”
&esp;&esp;陆枭躬身行礼,“请先生指点。”
&esp;&esp;谢玄将一封信交给陆枭,嘱咐道:“将这封信拿给你安插在扬州的那颗棋子,他一定会知道该如何做。事到如今,那颗棋子也该起作用了。”
&esp;&esp;只见有人焦急地等在码头,眼巴巴望着那些靠岸的船只,谢玄道:“谢某要见一位,相信京城中应该有消息传来了。”
&esp;&esp;他下了船,对那人道:“萧世子,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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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薛雁终于知道了霍钰说的后半夜会饿是什么意思。
&esp;&esp;她捧着红得发烫的脸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被霍钰痴缠,在山洞中过夜。
&esp;&esp;而霍钰却丧心病狂地折腾了大半夜,她的嗓子哑了,腿酸得颤个不停,体力消耗殆尽,饥肠辘辘,果然,后半夜她便饿了。
&esp;&esp;饿的两眼发黑,她红着眼求饶,霍钰才终于肯放过她。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胃口大开,她竟然吃了一整只山鸡,也是因为霍钰的厨艺当真是极好的。
&esp;&esp;山鸡味道鲜嫩带着树叶的清香,而鱼汤鲜美,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