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闭上,仍是能察觉出一点光亮,以及耳朵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阵阵短促而又急切的*,那是一种让人心猿意马、心醉神驰、心神荡漾、心怀叵测的莺莺燕燕的呻吟。
竟然是慕容与非自己的声音。
慕容千变急忙点中慕容与非七处穴道,却难以掩盖丝毫这种不知羞耻的声音。
“不用白费心机了,她的药效到了,过一会,你自身也难保!”西门赢狯,果然*秽!
“你到底想怎么样?”倚天怒吼。
“我想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道?”西门赢狯道。
“我知道,但恕难从命!”倚天义正词严。
“什么恕难从命?”西门赢狯摆出商量的口吻。
“这些人是因为我才来到这个地方,我不能容许她们有任何闪失!”倚天坚决道。
“你有全身而退的自信?”西门赢狯好像看到了新物种一样盯着倚天的脸。
“想赌吗?”倚天咬牙切齿,神情认真。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做西门赢狯吗,因为我喜欢赌,而且我很狡狯,所以我逢赌必赢!”西门赢狯洋洋自得。
“那都是在遇见我以前的事情!”倚天一句话,表已经封了西门赢狯的口。
“好,我欣赏你的勇气,我可以先给她们解毒!”西门赢狯一挥手。手下一名女子地上一个药瓶,取出三个药丸,递给慕容三姐妹。
“好,我们打赌,打赌赢了的那个人,就和着三姐妹一度*,如何?”西门赢狯好像很有兴致。
他对任何美女都很有兴致,更何况这三人是美女中的美女。
“不行!”倚天一口回绝,“这是我们的赌局,她们也不是我们的赌注!”
慕容与非出神地看着两人的对话。本来伶牙俐齿的与非现在也不敢多口了。
西门赢狯露出钦佩的神色,道,“风肆倚天。不会是风肆倚天,对敌人如风般肆掠,对女人如银光般高贵,但却把自己当做最平凡的物事!不错,不错!”
“不错到你能平白无故把我放了吗?”倚天微微苦笑问道。讽刺之意十足。
“你如果没说刚刚这句挖苦我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但正因为你这般傲气,我才要好好折磨折磨你,要你知道什么叫做生命值不能承受之重!”西门赢狯摆出长者的架势。
“好,废话少说。赌什么?”倚天道。
“你听说过我们色狼谷有一个毒誓吗?”西门赢狯道。
“略有耳闻。”倚天面色瞬间惨白。
慕容柳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色狼谷的毒誓,倚天脸色竟然变得这么难看。
只听见空谷传响。四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绿衣男子抬着一顶轿子向这边走来。
轿子里面传来阵阵喘息呻吟之声,而抬轿子的几个男子,好像都显得特别吃力。
四个男子,四个排骨。
没有什么比排骨更能形容这四个男的皮包骨头的模样。
但即便再瘦弱,也不至于四个人抬顶轿子的时候如此颤颤巍巍、如履薄冰。
轿子里面是一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一个胖女人——一个胖的不像女人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荷尔蒙编织而成的“空中”翻云覆雨、穿云破月的时候。不争气的轿子总是“咿咿呀呀”跟着伴奏。
每个人看到这番情景的时候,都会杞人忧天,担心轿子的木板从中间被这名女子雄壮的腰力和庞大的身躯压迫得分崩离析,更让人担忧的是,这名女子下面的四个皮包骨头的轿夫。
倚天原来真的不知道皮包骨头是什么样子,但见到这四个人之后,好想能隐隐约约看到皮下面的骨骼,如果今天晚上闹鬼的话,唯一让人担心的就是这四个活着的时候已经半人半鬼的人了。
如果能看到闹鬼的情景,虽然令人害怕,但毕竟是一幢幸运的事情。
因为你会因为鬼害怕,至少说明你还好端端地活着。
而倚天不知道自己能否活到明天黎明之前。
倚天虽然不忍,但也很想看看如此彪悍的一个女人,从将近一米五的落差,从天而降压在一个个弱小排骨男身上,到底是怎样的风景。(请原谅我除了“风景”找不到更为恰当的言辞)
轿子里面不止一个女人,很多事情都可以一个人做,但*不行。
这件事情,至少两个人。
但是轿子里面,另外一个男的,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他只是一个工具,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