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面的孙莎莎,心疼她又受痛又受冻。
孙莎莎感受到他的低气压,心里有些好笑又感同身受,前几天她的心情也是这样。
之后的几天,孙莎莎要是出门,王头头就寸步不离跟着,她要是回宿舍,王头头不是背着就是抱着,直到她的脚好了他的代步功能才解除。
他们去新加坡比赛,王头头也黏得紧,他说:“在国外,你不认识路,我不得陪着你,你走丢了我上哪儿找去!”
最终俩人在新加坡,抱了四个奖杯回国,王头头笑说:“咱这也算苦尽甘来吧!”
孙莎莎用酒精免液擦手,哼了一声说:“又不戴口罩。”
王头头笑说:“反正都已经是‘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