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捋了捋胡须,说道:“不管如何,今日之事,必须办妥。”
两人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大门走去。
很快,在仆人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大堂。
大堂内烛光摇曳,为首坐着的正是崔逸风,他一身华服,神色威严。
房玄龄心中厌烦,这个该死的老狐狸。
待两人入座后,崔逸风轻抚衣袖,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带着几分调侃询问房玄龄:
“梁国公啊,今日中午您才风风火火地来我这府上走了一遭,怎的?这都夜深人静,月上中天了,您又不辞辛劳地前来。
莫不是又要提起那借粮之事?若真是为此,那恐怕要让您白跑一趟喽!
老夫我啊,确实是爱莫能助,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崔逸风边说边轻轻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和戏谑。
房玄龄心中暗骂这崔逸风老狐狸阴毒难缠,但表面依旧平静如水,缓声道:“非也,崔大人。
我此番前来,乃是来通知您,陛下口谕,明早记得上朝议事,不得缺席。”
崔逸风听闻,心中只感到奇怪不已。
他皱了皱眉头,暗自思忖:明日不是不用上朝吗?
怎么陛下突然急匆匆地要求官员们上朝,而且还是房玄龄跟程咬金亲自过来。这其中定有蹊跷。
想到此处,他脸上堆起笑容,向房玄龄试着打探道:
“梁国公,这可真是稀罕事。不知陛下此番召集,所议何事啊?”
房玄龄则丝毫不理会崔逸风的打探,神色严肃,
沉声道:“崔大人,明早不就知道了吗?多说无益,告辞!”
说完,他一刻都不想待了,起身便快步离去,步伐急促而坚决。
程咬金见状,也赶紧起身,冲着崔逸风拱了拱手,跟着房玄龄匆匆而去。
崔逸风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色阴晴不定,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但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转身回屋,思索着明日朝堂之上可能发生的种种。
沉思一阵后,崔逸风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李世民,我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这次咱们氏族必须把你们李唐皇朝推下台。
别以为登上了尊位就可以脱离咱们的掌控。哼,要是你想学那隋朝,你就来吧!”
他的眼神逐渐冰冷,犹如寒夜中的霜雪,透露出无尽的寒意和决绝。
随后,崔逸风面色阴沉,他冲着暗处低喝一声:“来人!”
瞬间,几道黑影如同鬼魅般闪现而出,单膝跪地,齐声应道:“主上!”
崔逸风咬了咬牙,沉声道:“取笔墨纸砚来!”
不多时,一应物件便已备好。崔逸风提笔蘸墨,奋笔疾书,那笔触犹如利刃,在纸上刻下一个个充满阴谋与决心的字眼。
一封密函很快写就,他将其仔细封好,交到为首的那名死士手中,神色凝重且决然地吩咐道:“你速速带着此信返回博临祖地,亲手交给老家主。
务必告知他,李世民此番动作不明,恐对我崔氏不利。
让祖家做好万全准备,以应李世民可能的鱼死网破之举。
此事务必隐秘,不得有半分差错!”
那死士双手接过密函,郑重应道:
“主上放心,属下定不辱使命!”说罢,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崔逸风望着死士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李世民,这一次,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与此同时,长安城内,太原王氏、范阳卢氏、荥阳郑氏、等各大氏族也都上演着类似的情景。
一封封密函在夜色中被秘密送出,一场针对李世民的风暴正在暗中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