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小兕子则是歪着脑袋,一脸大大问号 (??w?? ?)?
…………
“墨言!难道还要本官亲自请你出来吗?”
长孙皇后凤目含威,声音冰冷刺骨,对着早已瘫坐在地、面如土色的墨言发难。
凌厉的目光仿佛能将墨言穿透,让人不寒而栗。
墨言听到这声呵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试图挣扎着起身,却发现双腿早已绵软无力,只能用颤抖的双手支撑着地面,艰难地抬起头,声音带着哭腔说道:“皇后娘娘息怒,下官……下官知罪。”
长孙皇后冷哼一声,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墨言,厉声道:“墨言,今日之事究竟如何发生,给本宫一五一十交待清楚!若有半句假话,定不轻饶!”
墨言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回道:“皇后娘娘,此事……此事……”他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长孙皇后眉头紧皱,怒喝道:“还不快说!”
墨言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了些,这才缓缓开口讲起了事发经过。
(省略号一大堆台词)…………这才……这才起了冲突。”
待将事情原由全部告知完后,墨言又低下头,不敢看长孙皇后的脸色。
……长孙皇后听完墨言的一面之词后,神色未变,只是淡淡说道:“嗯,本宫知晓了。”
随即,她目光扫向跪着和躺着的人群,高声道:“程处默!”
一直在原地装死的程处默,在听到皇后娘娘的呼唤后,立马爬起,脸上挤出痛苦的表情,装作一瘸一拐的样子来到长孙皇后这边,嘴里还小声哼哼着:“哎哟!”
一旁的李丽质见状有点好奇,侧着头仔细看了眼,这一看,差点没让她笑出声来。
只见程处默左眼部黑了一大圈,样子极为滑稽。
她赶忙捂住嘴,强忍着笑意,好在及时咳嗽两声掩盖了过去。
程将军,说说看吧!”
长孙皇后淡淡说道,声音中听不出喜怒,却自有一种让人不敢轻视的威严。
程处默听到皇后发问,立即抱拳说道:“皇后娘娘,墨大匠所言不实!”
没等程处默继续往下说,墨言气得满脸通红,就要发作,大声辩驳道:“程将军,你莫要血口喷人!”
但长孙皇后目光一凛,抬手将其拦了下来,冷声道:“墨大匠,且听程将军说完。”
墨言咬了咬牙,强压下心头的怒火,随后乖乖站在一旁,不敢再插话,只是那紧握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身躯,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懑不平。
随后,程处默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皇后娘娘,墨大匠以及将作监的工匠仗着自己经验丰富,平日里便嚣张跋扈。
他们时常打压其他工匠杂役,那些初来乍到的工匠,稍有不慎便会遭其辱骂。
而且,他们学会了新工具的用法后,便蛮横地霸占起来,不让旁人使用。
这使得工程进度屡屡受阻,众人敢怒不敢言。
而且,就在刚才,墨大匠又无缘无故阻拦末将正常作业,末将本想心平气和地与其理论,可他不仅不服,态度恶劣至极,还动手把士兵推到,这才引发了冲突……。”
…………墨言此时被程处默的话惊得瞠目结舌,呆立当场,心里如同有万马奔腾。
心里直突突:“不说我都不知道人还可以坏到这种地步。”
随即,墨言急冲冲地朝着长孙皇后躬身行礼,急切地说道:
“皇后娘娘,臣有话要说。”
“ 讲!”
长孙皇后微微颔首,应许道。
得到应允后,墨言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开启对程处默的激烈反击。
请皇后娘娘明鉴!程将军所言纯属污蔑。臣以及将作监等兢兢业业,为宫廷工事付出诸多心血,从未有过他所说的那些恶行。
况且臣等自得陛下圣令,奔赴这禁苑工地以来,吃睡皆与工人一同,无半点渎职。
至于工具占用一事,只是工人对这些新奇器物心怀畏惧,不敢使用,臣等怕误了工期这才全部交将作监来使用,并非霸占。
反观程将军,恶意驾驶挖机,制造恐慌,把工匠杂役吓得一哄而散,这才是扰乱秩序,延误工期……
墨言说完后,对着长孙皇后深深弯腰拱手行礼,言辞恳切地说道:
“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