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的事你也一概不许提了。”
“嗯,好。”
“记得别给他送饭啊。”
“嗯!我一定不给他送饭!”春华重重点头。她绝对不会给赵平安送饭的,赵平安捅了那么大的娄子,气得福晋午饭都没吃好,赵平安一定要受到惩罚!
满院里谁都没想到,春华竟是这样说一不二的人,说不给赵平安送饭,就一定不送。无她发这善心,自然也不会有人给赵平安送这份温暖。付贵倒是想送,只是他藏起来的食粮被春华给查没得干干净净,一粒馒头星子都没给赵平安留。
晚间,春溪春兰伺候扶摇卸妆,说起这事,颇觉好笑。
“想不到小春华还是这样的性情中人,以往是我小看她了。”春溪笑道。
“你还说呢。”春兰嗔道,“连程嬷嬷都不管,你倒好,让春华去盯着付贵,不许付贵藏东西。”
“我就是随口一说,哪知道春华那么认真?还有付贵,谁料到他真藏了一半馒头?可惜福晋没有看到,付贵那被春华当场抓包,好似吃了一瘪的表情,往常他也不怕春华啊。”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又嗔又笑的拌嘴,扶摇静静听着,脸上浮起笑意。
其实春溪春兰从不是多嘴多舌之人,今日如此,不过是为了逗扶摇开心,三个多月的相处,丫头们知道如何宽解扶摇,扶摇也能明白她们的心意。
“赵平安现下还跪着么?”
“回福晋,还跪着呢。”春兰道,“奴婢刚才悄悄从门口看了眼,跪的还算端正,没有糊弄了事。”
“嗯,天也黑了,他也跪这么久了,让他回房去罢。”扶摇道。
春兰领话出去了,春溪伺候扶摇上床,见福晋面露忧色,不由问道:“眼下马勺走了,太监那边算是相安无事,福晋依然烦忧么?”
“倒不是烦忧太监的事,马勺离开,以后赵平安就能独当一面,安安心心做我的太监总管,只是……说到底,这还是四爷帮的忙。”
“马勺和赵平安之间嫌隙过深,一日不解决,一日就是隐患,福晋终究要做处置,四爷恰到时机帮忙,定然是为了替福晋分忧。”
呵呵。
扶摇冷笑。
“这么说来,我还欠上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