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她叹了口气:“还真有,萧家的独子不知怎么地,从八岁起就得了怪病。动不动就晕倒,喘不上气,送了好几次抢救室了。萧家请了多少权威医生,都没能治好。”
“那就对上了”慕瓷把黄纸递给管家,脱下了手套:“这邪术对性别年龄也是有要求的。他们两人同在八岁那年,一个患病,一个就被夺了生机。吴嫂儿子昨日病情加重,所以她铤而走险,把布包里的东西全都换了。今日,那位萧家少爷才又出事了。”
虽说被虐杀致死的狗身上有很重的怨气,但这股怨气会随着时间的流逝缓缓散去。
靠着怨气维持的邪术效果,自然也会大大减弱。而换上新的骨头,也相当于重新施展了一次邪术。以那位萧少爷的身体,肯定受了不小的折磨。
慕瓷顿了顿,又提醒了一句:“对了,邪术必须通过血液、头发、指甲这样的媒介,才能施展。”
一听这话,慕方岳和慕珣的神色立刻就凝重了不少,萧没患病之前,也时常跟着萧家夫妇来慕家做客的。这吴嫂要是有心,在地上捡两根掉落的头发,可再容易不过了。
萧可是萧家独子,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萧家为了他的怪病,不知道花了多少精力和心血。要不是萧家四处搜寻珍贵药材,只怕人也撑不到现在。
这事一个弄不好,结的就是死仇了。
慕方岳活了四十几年,一直坚定奉行唯物主义。虽然今天发生的事有些古怪,但他还是更倾向于这只是个巧合。
说真的,也就开口的是慕瓷。换作其他人在他面前说什么邪术,还牵扯到萧家,慕方岳早就把人赶出家门,等好好冷静了头脑再回来。
他的目光略带审视地落在慕瓷身上,沉声开口:“行了,去吃饭吧。”
发生了这样的事,众人都有些累了,草草地吃完饭,就各自散去。
许诚之也刚送完女伴,回到许家后,他冲了个凉,换上睡袍。他刚要把脏衣服扔到衣筐里时,一个东西掉了出来,正是慕瓷给的那张黄符。
许诚之犹豫了会,鬼使神差地放进了睡袍夹层里。做完这一切,他忍不住笑了笑,蓦地想起慕瓷那双雾蒙蒙的眼睛。
啊,是个小可怜。虽然被找回慕家,可偏偏哥哥弟弟都更在意那个养女。
许诚之其实觉得褚贺渊那天宴会上说的话有点过分,还弄得人家割腕自杀,真是作孽。今天去那个算命摊子,除了不想陪慕珩看那无聊的舞台剧,也是抱着安慰一下小姑娘的心思。
许诚之吹干了头发,躺在床上又玩了会手机,就关灯睡觉了。
不知怎么回事,他这两天总是精神不济,容易犯困,难道是晚上做梦没睡好吗?
许诚之想着,没一会儿,他又来到了那个地方。
那是一座华美的宫殿,殿内摆设着各类昂贵又精致的物件。而一扇点翠玻璃屏风后面,有个女子正坐在铜镜前描眉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