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裙,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也没有化妆,就是描了个眉毛,等着秦隽来接她。
果然不一会儿,秦隽便来了,她欢蹦乱跳的跑出去。
车厢内,她小声和秦隽说“今天可不能亲,我得端庄的见你娘亲。”
“箐箐的小脑袋瓜都在想什么?”他将箐箐的脑袋靠到自己的肩膀上。
宋凌霜很小声的说了一声“在想你。”
“哈哈。”秦隽很少笑出声,可是他真的很开心。
宋凌霜有些好奇,“你不想我吗?”
她观秦隽笑容满面,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宋凌霜是默认他想的。
不一会儿,两人便到了孤山寺。
祢通已经在山门外等了,“阿弥陀佛,宋施主,百闻不如一见。”
“陆诚呢?今日他不是也想见见箐箐?”
“他今日去给山脚下的顾大叔看诊去了。”
“也无碍,总会再见的。”
宋凌霜躲在秦隽的身后,朝祢通点了个头,心想,这就是秦隽的棋友祢通大师吧。观他的样貌,左右不过三十岁,竟然也是大师?
祢通观了宋凌霜的面相,“真是个福泽深厚的姑娘。”
宋凌霜心里有些狐疑,她活得如此艰难,居然还说福泽深厚这样的话,太不靠谱了,要不是秦隽的朋友,一定是要好好讨论一番的。
秦隽就这样执着她的手,带她到了他母亲的佛龛面前,旁边还有一幅他母亲的画像。
画像上的秦隽母亲穿着朴素,却难掩标致的样貌,笑容和蔼,一看就是出自秦隽的手笔。
牌位上写的“秦四娘”三个字。
宋凌霜一直知道,秦隽是随母姓的,看来他的父亲和母亲关系并不好,就画像而言,秦隽的眉眼也生的不似四娘。
秦隽一眼就看穿了箐箐在想什么。
“我生父姓林,兆京人士。他与我母亲没什么感情,一共就相处了三个月,有了我之后,我生父便离开了我们,我母亲说,我长的像我生父多些。”
宋凌霜“哦~”了一声。
秦隽见她可能是产生了些许误会,解释道,“我不是私生子。我母亲救了我生父,他们拜过天地,有证婚人,也有婚书,根据《大晟律》我母亲是他的原配嫡妻,我自然是他的嫡长子。只是,我母亲和我都觉得,他不配。所以这牌位上并不是林门秦氏。”
宋凌霜对秦隽的聪慧一直都是十分崇拜的。
可还是忍不住要问一句,“秦隽,我在想什么你怎么都知道?这就是谋算人心吗?”
“因为这位祢通大师也问过,问的时候和你的神情一样,这样的事不需要谋算的。”
得呗,横竖又是她蠢笨了一些。
秦隽拜祭的样子十分之专业,动作相当好看且行云流水。
宋凌霜甚少来寺庙,也甚少祭拜,所以只能看着秦隽做,有样学样,结果就是,一言难尽,手还被香给烫了一下。
秦隽看着宋凌霜被烫起泡的手腕,心疼的要死,拿清凉的泉水不断浇她的手腕,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宋凌霜却在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秦隽,是不是我太笨了,四娘不喜欢我啊。”
祢通在一旁略微有些无语,这位宋姑娘的确是,蠢笨了些,明明就是她自己敬香的时候只顾着看秦隽色相被烫伤的。
“我娘只要是我喜欢的她便喜欢。我如此喜欢你,她必然也是喜欢你的。”
宋凌霜点点头,还是有些泪汪汪的。
“四娘,我会对秦隽好的,你别不喜欢我。”
秦隽一边给她上药,一边给她吹吹,还得哄着这个小哭包。
祢通有些想不明白秦隽到底喜欢这个傻姑娘什么,而且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也有些傻乎乎的,摇了摇头走开了。
秦隽和祢通手谈,这种费脑子的东西,宋凌霜一直是看了就犯困的,输赢她也看不出来,就觉总觉得秦隽下每一步棋都是对的。
她打算求四个平安符,到时候绣四个香囊送给他们,就绣梅兰竹菊吧,正好四个人,感激他们的救命之恩。
秦隽看到宋凌霜呵欠连连,交代了几句她就欢蹦乱跳的出去了。
祢通开口:“你的情劫很深啊。”
“此话何解。”秦隽执白子,大杀四方。
禅房外忽然刮起了一阵风,吹动树叶飘落到窗台上,有些萧瑟之感。
“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