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会自动感应一位存在,似乎进行着某种替换与重塑
别问我为什么那么清楚
因为我在记录过程中能想起来
我当时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
这真的很奇怪
当然我真的不能说我和它们是一体的
它们会否认
就连我回忆下行为也不敢承认不敢相信那居然是我
如果我不记录下来
不,如果我们不交流
没有这个一起写的东西
在几天后醒来,或许就像以前一样
我们不知道彼此
以为自己反复无常,开始各种追悔谴责生气
和以前一样
就像以前我说的我们的矛盾一直都在
每一次我们混乱后,矛盾并没有接触
只是当时不知道是彼此,默认陷入各自的停摆
直到各自的矛盾已经不能漠视
而脑袋的痛也越来越痛还有身体
是的我想起来了
我终于终于想起来了
许多年前
在我尚未,在我们尚未离家的时候
那时候发生了一个事情
在我们情绪进行短暂混乱后
我们所谓的母亲带我们从心理医院出来
她说她难受,可是她难受却一边言辞刻薄的尖声的指责我们,我已经忘了具体讲的什么,但是在我的记忆脑海里,当时的她就像是一个站在高点上在一个与我隔开的黑暗里,在旁边望脑海里一直灌输
我们从朦胧里听见它的声音
我们一起承受了痛苦
或许这是那位脆弱承受的
但是我清楚这一切
如果让它来说,它又会开始哭开始怀疑自己开始崩溃了
但是我不会,我好像没有它们的情绪
那个时候共同的我们仿佛看到了世界进行颠倒摇晃
身体跑了出去
朦胧中
我们自一片虚无黑暗里听见有人问
你要去哪里
你要去哪里
你要去哪里
有人拉住了我们
不让我们走
不知道当时是谁在说,也许是那位脆弱说话,它语无伦次说着随便走走,但是我知道它想去高速上找个地方跳桥去死
是的,它想死想过无数次了
就像当初我们的那位兄长拉着它的衣领对它说,你欠我的,你是靠着我爸爸抚血金生下来的一样
那天它也出去了
它摇摇晃晃含着眼泪
给它的母亲打电话,结果它母亲听到它的声音就是尖酸刻薄,直到听完经过然后来一句他真的这么说?
它一直忘不了这一切,脆弱一直忘不了,当它再次想起来在饭桌上哭泣时候,它的母亲不耐烦说已经过去的事情你还想怎么样?
它从来没有等到他们任何一句的对不起
它从来得不到一句哪怕伪善的对不起
抱歉我感觉到左边上脑的位置在麻
开始后脑钝疼
是我戳到你了吗脆弱?
我让你想起来开始难过了吗?
不要认为脆弱是本身
因为后来我们产生了太多存在
脆弱也开始怀疑自己,后来的事情是否是自己
因为脆弱从来不会那么愤怒不会恶毒不会无情
就如同我,我在说这些时候仿佛没有情绪,只是说一个经过而已
我们彼此经历了太多东西
也许承担了极端的情绪,就像恶就像极端的愤怒一样,它们也是可怜的存在,抱歉,也许它们不想让我说可怜,或许它们会骂我傻逼
它们也会骂脆弱傻逼,因为它们从来不会和脆弱一样感觉到难过,它们只会无情只会刻薄只会恶毒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如同那位调停说的,当天晚上有个兴奋又极力隐藏兴奋的存在贯穿了一切包括大脑,而它是绝对的理智才能不让它掌控永久。
如果这都是真的
我无法得知我们到底诞生了什么存在
那些组合诞生了什么存在
人的大脑如此神奇
难道真的是我们的脑袋出问题了?
刚开始那位到底是如何诞生,像它说的无法进行自我欺骗,是否是另外一种代表我们大脑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