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裹了起来。
“这是做什么?”裹到剑首处的眼珠时,他奋力挣扎,撑着眼皮不让步。
“不想被收纳进玉佩里就闭眼,”许陵皱眉道,“我都舍不得用的凡金纱,现在居然要浪费在你身上。”
“可是刀枪不入的凡金纱?”他问道。
“识货。”许陵两三下便将崔嵬剑裹结实了,一时之间,连隐隐散发的戾气也被凡金纱收敛住。
许陵将他背在身后,走到剑槽前,指着道:“我想它就是这道结界的阵眼,阵眼一旦受创,自然不攻自破。”
崔嵬默了默,“我当年早已晓得。”
剑都架在脖子上,命都快没了,许陵觉得他当年简直过分安逸,便道:“既然晓得,就有一半的把握逃脱,你当初怎么还是被制住了?”
“武晴也本不敌我,但他手握问渊剑,以剑割手,驱使险招将自己的血引入我体内,我正因此受创,遭受封印,而流入体内的血成了封印我至关重要的一环,从那以后便陷入沉睡。”崔嵬解释着,说出最让他困惑的地方:“只不过……我遇见你后得以苏醒,是因体内武晴也的精血已经被清除掉。”
“被清除掉不是好事吗?”许陵左膝略弯,抬起右腿踏在剑槽边上道:“现在别管他武晴也还是文晴也,反正这位掌门实力再强悍,也是沧海一粟,现今已成黄土一捧,五百年后还让我这后生破解掉他引以为傲的结界。”
她言语狂妄放肆,唇边勾起一抹得意忘形的笑,笑得很是嚣张。
她扬眉,对崔嵬道:“哎,我一剑破了他这破阵,你痛不痛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