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圣，更能掌握部分天道权柄。”
说着，女娲收回目光，把碎步抛给李源，虽然她也能炼化，而且炼化之后，实力必定能更进一步，并且掌控部分天道权柄。
但还是给这逆子留着成圣好了。
李源慌忙接过，轻轻的摩挲着这碎片。
“怎么会出现这碎片，天道出事了？？”
“没有，我刚刚感应了一下天道，依旧完好！”
女娲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天道碎步，可想起之前鸿钧阻止自己出手镇压海眼，还有西方二圣出手阻止自己。
女娲猜测此事可能与老师鸿钧有关，但这事没必要和李源说。
“至于为什么你镇压海眼能获得功德，而巫族却不能获得功德！”
女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你有没有想过，这功德或许不是天道赐予的！”
“不是天道赐予的？”
李源一脸懵逼的看着女娲，天道功德，天道功德，不是天道给的，那是谁给的。
女娲点了点头：“我之前也感受过你以前的功德金身，你的功德虽然和寻常功德一样，但又有细微的不同。”
李源配合的唤出功德金身。
女娲盯着看了好一会，像是验证了自己的想法一般，嘴角露出个笑容。
“果然如此，你之前说过，人族诞生之时，盖个房子，生个火，做件衣服都有功德，这与洪荒万族都不同。”
李源点头，作为一个重生者，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人族特有的功德，简单来说，就是人族这个项目的固定资金。
并且李源也认为这是人族未来天地主角特有的待遇。
女娲摇了摇头：“人族自是不同，他与以往洪荒万族都不同，但若只是这般，还不足以让人族成为特殊，拥有特殊的待遇。”
“在人族诞生之前，洪荒有天道，地道，这代表的是洪荒的先天生灵，天生地养，洪荒的大多数生灵强者，都是先天生灵，没有所谓的父母概念。”
“而人族之后，一切就有些不同，洪荒世界自盘古大神开辟之后，就一直在不断的完善，很显然，光是有先天生灵，并不足以让洪荒繁荣昌盛。”
女娲一边说着，说的有些混乱，像是在一边总结思索般，神念流转间，也像是明白了什么。
她的手中出现一个红绣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