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衣裳，再度顶着师父定真的容貌出了门。
珑珑在荷包里叨叨：“林七，你这几日换衣裳的速度太快了，花那么多时间来打扮，你要干嘛？”
“好玩而已。”
林七今天换了散步的路线，不紧不慢地在街头蹓跶。他看似随意，实际上密切地关注着街上每个人的神情气息，还有梓林镇城镇的布局。
“已经有十之二三的人被污染了。”林七这样想道，用契约兽之间的神识和珑珑交流。
“这些被污染的人，会不停地想办法去欢乐栏那边，再次享受那愉快麻木的刺激感觉。”珑珑用神识回应着林七。
“嗯。”
林七走了好几个时辰，又来到杏花楼的大门前。
大门前徘徊着数个汉子，貌似想进去杏花楼但荷包羞涩的模样。他们的眼睛发着野兽般的亮光，带着渴望和痛苦的神情四处扫视。
下一步，这些人会不计一切地去找银子吧。林七心想。
林七举步往里面走，有人挡在面前拦住了他。
这人是门口徘徊的其中之一。他额头上冒着微微冷汗，皮肤油腻发黄，渴望地看向林七。
“这位仁兄，你可以带我进杏花楼吗？”
林七看着他，没说话。
旁边那些人像是被鼓励了，也纷纷凑上前来：“公子，带我们进去吧。我们已经没办法了。”
先前那人说道：“是的，我们已经没办法了，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连老婆孩子都......”
正在这时，门口的小二走上前来，驱赶着众人：“去去去，一边去，莫挡了客官的路。”
“你这人怎么这样，前段时间对我们可不是这种脸色。”众人不平地吼叫起来。
林七挡住其他人，对着小二说道：“多谢。”
他在进门的时候，回过头来，指了指那个油腻的男人：“你，跟我进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