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力气。
她在凌渊面前只敢闹闹小脾气,终究不敢太放肆。
凌渊揉了揉虞娇的小脑袋,“好了,娇娇不闹了。孤下午还有要紧事,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
虞娇傲娇地哼了一声:“要是太后明天还欺负我,我马上带着雪球回家,到时候你说什么都没用……”
“嗯,好。”
凌渊三言两语把小鲛人哄好了,晚上还把人哄到了床上。
虞娇不乐意,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抗拒:“我明天还得去学规矩呢……”
她一看见太后就浑身僵硬,手脚都不像是自己的。
若是再胡闹一夜,说不定明天站都站不稳,如何能学好规矩?
如果学不好,恐怕太后又要让人打她。
凌渊哄她:“就一次……前日孤带你出城骑马,不也没什么事吗?”
他把虞娇接进宫,不就为了能吃得过瘾?
饥一顿饱一顿,对身体不好。
而且他已经掌握了小鲛人身上的弱点,还怕拿捏不了她?
虞娇被哄得晕头转向,压着手腕按到了床上。
然后被翻过来覆过去折腾了一整夜……
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凌渊已经离开。
她昨晚被折腾得厉害,罪魁祸首还一早就走了,虞娇气得锤了下凌渊的枕头。
这时,一位嬷嬷端了碗闻起来又腥又苦的汤药进来,让虞娇趁热喝。
木槿和青瓷都在养伤,所以连个提前禀报的人都没有,黑糊糊的避子汤就直接怼到了虞娇面前。
虞娇满脸写着抗拒,捏着鼻尖道:“这是什么药,怎么味道这么奇怪?我没病、我不喝,快拿出去……”
嬷嬷恭声道:“良媛,这是避子汤,虽然味道苦了些,但您现在喝了,日后就能少受点罪。”
“太子殿下还未娶正妃,侍妾不能提前生下子嗣,这是规矩。”